自從蕭月明拿出紅玉牌後,整個氛圍就變的很奇怪了,雖然還是時常發出談笑聲,但卻不像先前那麼隨意了。
午宴過後,徐林和上官儀禮三人便去遊玩賞景,蕭月明並未一起跟隨前去,明知別人不喜和他同遊,何苦自找沒趣呢。
書房中,徐恆和蕭月明相對而坐。
"徐叔叔,這次月明前來便是要向您辭行的,如今還剩五年的時間,我準備到江湖上闖蕩一番。
徐恆聽聞此言,神色惆悵:"月明啊,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尋找青壺神醫和治癒斷魂毒的方法,可是缺一直一無所獲,如今你想闖蕩江湖,也是好事,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蕭月明微微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準備今日下午就離去了。"
"今天下午就走?會不會太急了些,對接下來的行程有什麼打算嗎。"
"行走江湖,何時走不是走,我打算先去趟羨州,去看看白月樓,聽說那地方有些名氣。"蕭月明確實不知去哪,但想起古董店老闆為他介紹的白月樓玉雕,隨即有了些興趣。
"那白月樓我倒是有所聽聞,但卻沒親眼見過,羨州的美食美景也是遠近聞名,是個不錯的好地方。"徐恆點頭道。
"月明,這行走江湖少不了真金白銀,吃飯,住宿,都是必要的開銷,我給你準備了些銀票,你拿著,也算徐叔叔的一片心意了。"
說罷,徐恆開啟書桌的抽屜,取出了一疊銀票,放在了蕭月明面前。
蕭月明也沒矯情,在外面確實是處處都要用錢,伸手拿起銀票,一共十張,每張五百兩,一共是五千兩白銀,一位普通農戶一月的收入也就二兩銀子,五千兩絕對算是一筆鉅款了。
謝過徐恆,蕭月明也不必多加叨擾,便起身離去。
下午,蕭月明從房內走去,準備去解決三急之一,剛走假山處時,便聽到了談話聲:"
"江源,你說這蕭月明到底有什麼資本出現在我們眼前,能和他搭話都是看在徐林的面子上。"
"上官兄此言詫異,這蕭月明雖然沒啥本事,但生的一副俊俏皮囊啊,甚好,甚好!"
"哈哈哈,江源兄的那點愛好為兄還是知道的,要不為兄親手將那小白臉擒住,供你享樂?"
"這不好吧,上官兄說笑了。"
"一個連家都沒有的喪家犬罷了,還有他父親,也不是個啥好玩意,江湖上誰人不知蕭利當時突然發瘋,把自己的妻子都刺死了,有傳言說,蕭利其實是魔道中人,要不怎麼會突然發瘋傷人?"
毫無疑問,這說話二人就是上官儀禮和王江源。
蕭月明咬牙切齒,雙拳緊握,強忍著衝出去的慾望,半響後,緊握的雙拳緩緩鬆開,蕭月明雙眼微眯,盯著二人的身影,從假山後消失。
徐府外,徐恆等人親自為蕭月明送行:"月明,在外可要小心,不得輕易相信他人,若是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困難,可以回來和徐叔叔說。"
徐恆囑咐道。
"月明謹記,徐叔叔,徐林,不必相送了。"蕭月明對徐恆拱手行禮,隨後青衣飄然,轉身離去。
大道上,此地已臨近柳中西郊,比起柳中的中心區域,人明顯稀少了許多,蕭月明準備先去拜祭自己的父母,隨後便趕往羨州。
西郊的建築設施很簡陋,相當於柳中的平民窟,各種地痞流氓、三教九流的人都聚集在這一塊兒區域,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時有發生。
蕭月明青衣飄然,氣質脫俗,走在西郊的街道上有些格格不入,四周的大漢和一些衣著破爛的乞丐都被吸引,目光帶有強烈的侵略性。
蕭月明對此卻毫不在意,一些地痞莽漢罷了,還得不到蕭月明的重視。
隨著蕭月明越加深入,街道兩旁的屋舍也變得越來越破舊,就在此時,前面傳來了吵鬧聲。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閨女吧,讓我做牛做馬都行,不要搶走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