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演武場中發生的事情,若非石方天與牧語飛及時趕到,恐怕福禍難說。而且他們的實力我想大家都已經親眼所見,那種威勢,那種不屈的意志,正是我們星輝閣一直以來所貫徹的!”
“他們,將星輝閣救於危難之中,甚至不惜以自身的生命為賭注。所以我邀請他們加入了星輝閣,無論是人品還是實力,他們都擔得起副閣主的重任!”
沉天邪的話讓底下的人頗有共鳴,石方天與牧語飛的驚天一擊,到現在還是閣中眾弟子津津樂道的話題。
主桌上石方天與牧語飛站了起來,端著酒杯朝大家致意,呼延雪則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靜。
她答應過石方天,無論如何都不能破壞宴會,畢竟借勢的事情是重中之重。再加上她對牧語飛的仇恨,莫名的沒有之前那般強烈了。
宴會上的推杯接盞,歡聲笑語,漸漸讓呼延雪放鬆了下來,酒精的麻醉讓她漸漸放開,與欒華月還有碧落霞豪飲美酒。
酒意漸濃,夜色漸晚,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卻拉近了不少。
回到房間內的石方天與呼延雪一身酒氣,他們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隱約之中看到一個身影站在床前看著他倆。
牧語飛拿起一旁的被褥,輕柔地蓋在了石方天與呼延雪的身上,隨後轉身離開,輕輕地關好了門。
門外,司空言靠著牆,飲了口酒說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們實情嗎?”
牧語飛搖了搖頭,他苦澀地笑了一下,說道:“算了吧,也許讓他們一直恨著我也不錯,至少還有提升自己的動力,不是嗎?”
“以後你就要和石方天一起合作了,不過那小子很聰明,我很中意他,想來他應該已經看出了端倪,不會在大是大非面前與你作對。”
司空言收起了酒葫蘆,擔憂地看了牧語飛一眼,問道:“你還是太急了,葬儀屋如果知道了你的背叛,你明白會有什麼結果嗎?”
牧語飛聳了聳肩,表示他早已知曉,說道:“無非就是去找我的藏身之所,然後結果了我唄。不過我早就料到了,事先已經安排好了。我騙了一個組織內的人說是任務安排,讓他易容成了我的樣子,隨後給他餵了藥。應該可以糊弄他們一陣子。”
“而且我藏身的地方,他們根本想不到,所以不用擔心。”
“好吧,總之我會盡全力提供幫助的,不止是給你,還有石方天與呼延雪他們。”
司空言背過了身子,衝著牧語飛揮了揮手,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
牧語飛深深地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漸漸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過了好一會,隨著吱呀的聲音,門開了。石方天與呼延雪站在門後,眼神複雜。
石方天沒想到自己早些時候備下的解酒藥物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牧語飛與司空言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全都被他們聽見了。
“牧哥...”
一夜無眠。
第二日,天空依舊是黑漆漆的一片,黑暗沒有被驅散,光明始終無法到來。
石方天、呼延雪以及牧語飛三人正站在演武場內,他們的對面則是熟悉的白千里與司空言。
司空言依舊是一襲白衣,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一臉嚴肅地對著面前的三人說道:“從今日開始,我與白兄會將星輝閣一些秘術傳授給你們,其中不乏有合擊之道,希望你們三人之間可以互相配合。”
白千里舉起他的大棒子,一擊錘在了地面上,飛沙走石,震顫的氣流迎向了牧語飛三人,但還未近身便被一股霜寒之氣給輕鬆化解。
“要是早知道你們的實力,我當時何必要放水,打得一點都不過癮。這一次你們可得認真著來,讓我好好過過手癮。”
白千里的眼中滿是火熱的戰意,手舉長棍,看著三人躍躍欲試。
司空言輕笑一聲,看著白千里笑罵道:“你這傻猴子,剛想給你整點正經形象,你自己就給破壞了。唉,算了算了,你要改了好戰的脾氣也就不叫狂猴了。”
“那麼三位,你們就先與這猴子切磋一下吧,點到為止哦。”
司空言躍到了一旁的觀眾席位上,飲了口酒,愜意地看著場下的四人,自言自語道:“喝著小酒,等著看猴子被虐,美哉,美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