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種沒有創意的騙局嗎?來吧,就當我們中了寒毒,說吧,怎樣才能獲得解藥。”
看著如此直白,單刀切入的石方天,白千里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咳嗽了兩聲,緩解了自己的尷尬,緊接著沉聲說道:“倒也不難,只要你們互相對決,活下來的那個...”
“呸呸呸,我到底在說什麼,他們明明沒有中毒,扯這個幹嘛。”
白千里說到一半,又皺著眉頭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石方天這個時候反倒走上前去,有些擔心地問道:“白老哥,你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白千里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他冷聲說道:“算了,我也好久沒有自己親自出手了。”
說罷,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從一旁隨意拿了一根竹棍,舞得風聲陣陣。
“來!”
白千里大喝一聲,雙手握棍,飛空躍起,由上至下朝著呼延雪劈去。
呼延雪身上黑芒一現,一股強大的吸力在棍點的前方生成,白千里一個不備,下劈的動作嚴重變形。
趁著這個機會,呼延雪向後一跳,扎穩了馬步,緊接著符文巨錘在她頭頂如同風車般轉動,帶著強勁的罡風砸向了白千里。
要說這白千里真不是一般人,他被吸力影響了動作之後,竟藉助著這股力量左腳點地,如同翻身的鯉魚轉過了身子,手中長棍趁著間隙戳了過去。
雖說只是竹棍,但是呼延雪彷彿感覺到那是一柄長槍,尖端鋒利無比。
呼延雪身上的黑芒向前捲動,將竹棍包裹了起來,可是長棍並沒有像先前其他東西一樣被腐蝕乾淨。
仔細看去,在竹棍的表面覆蓋著一層淡淡的黃色光芒,那是白千里的【氣】。正是因為這層光在與呼延雪的黑芒纏鬥著,才沒能讓腐蝕的能力生效。
眼看白千里這一戳快到呼延雪面門的時候,石方天擺起架勢,從後側以長虹貫日的氣魄朝著白千里而去。
白千里不慌不忙,進步披身,緊接著閃身在側金雞獨立,手中長棍點地,借力騰起。
人雖在半空,可力卻並未卸完,竹棍橫掃,一股大力擊打在了呼延雪的石錘上。
咚!
一聲巨響,連呼延雪石錘表面的甲殼都微微凹下去了一部分,所幸很快便復原了。
巨大的力量震得呼延雪的手生疼,她不得已連連退後了兩步。
靠!這還是竹棍麼?這麼硬?
呼延雪在心中吐槽起來。
寒氣仿若無形的幽魂,漸漸纏繞上了白千里,可他卻忽然調轉棍頭,殺了一手回馬棍,封劍鎖喉。
一股帶著野獸氣息的波動自白千里身上向四周激散,環繞在他身側的寒氣被生生震散,歸於無形。
白千里哈哈大笑,長棍震動起來,化為了數不清的棍影,籠罩向了石方天。
石方天略一遲疑,噗的一聲,長棍穿過了他的身體!
“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