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著一邊還吧唧著嘴巴,說道:“這酒味道有點淡啊,那個誰,你這還有酒嗎?”
白千里的臉上漸漸掛上了戲虐的笑容,他抖了抖自己的衣袖,笑呵呵地說道:“我這【九露寒霜】可是一等一的美酒,你覺得不好喝嗎?”
陳子辛還未反應過來,他問道:“【九露寒霜】?那是什麼東西?”
可是話剛說完,他與王魚同時感到體內一股異寒升起,兩個人頓時哆嗦了起來,臉上都起了白霜。
白千里冷冷一笑,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算是什麼好東西,無非只是有劇烈寒毒的水酒罷了。”
“你!”
王魚大吼一聲,他舉起雙手朝著白千里衝了過去,奈何體內的寒毒讓他的動作嚴重變形,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陳子辛撐著桌子,朝著白千里怒聲問道:“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下毒害我們?”
白千里雙手抱臂,臉色尋常,他搖了搖頭回道:“其實你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只不過這個機會只能給一個人。”
“你別太囂張了,我們還有一個同伴,她馬上就要找到這裡了,識相的就把解藥交出來!”
看著垂死掙扎的陳子辛,白千里眉頭一挑,他從灶臺旁邊的柴堆後面拿出了一顆人頭,那是屬於田琳的。
“你們說的是她嗎?”
什麼?
看著白千里從灶臺那拿出人頭,又聯想起之前的燒肉,王魚感覺胃裡一陣翻騰,直接都吐了出來。
陳子辛臉色都白了,他靠在牆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剛剛說的那個機會,到底是什麼?”
白千里晃了晃手指,笑眯眯地說道:“只要你們中一人能夠殺了對方,那我便將解藥給那個活下來的人。”
說著白千里就舉起了手中的青瓷小瓶,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兩人。
王魚喘著粗氣,他轉過頭盯著陳子辛,恰好迎上了對方同樣的目光。
殘忍,冷酷。
“王哥,別上當,他是在挑撥離間啊。”陳子辛一邊說著,一邊往王魚這邊爬了過來。
他慢慢地靠近著,說道:“王哥,這個時候我們一定要互幫互助。扶我一把,我去殺了他把解藥搶過來。”
看著努力撐起自己身體的陳子辛,王魚咬了咬牙,說道:“兄弟,我信你,來。”
陳子辛慢慢扶著王魚的身體,忽然!他掏出了短劍直接刺入了王魚的心臟!
可是他還未高興片刻,胸口處便有一股劇痛傳來。
原來他們二人彼此打的都是同樣的注意,都想趁著對方不注意取其性命。
“王飯桶,你...”
陳子辛嗚咽一聲,斷了氣。
“哼,就憑你這個侏儒也想...”話還未說完,王魚也隨之而去了。
白千里搖了搖頭,看著地上兩具屍體,嘲諷著說道:“這就是隊友情深嗎?哈哈。”
接著他走到了灶臺前,拿起一塊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燒肉吃了起來,邊吃邊說道:“這野豬肉就是香啊,那兩人竟然還吐出來,簡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