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難…
別人都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我是上一趟青天難於過蜀道…
搖頭復嘆幾聲,我暫時把上天問問的想法壓下。畢竟那只是一隻狗,一隻狗…
而我殊不知天京已然是亂作一團。火苗亂竄,人人驚叫之聲不絕於耳。一位金盔金甲的將領正對著四散的兵卒大喊著:“快救火!天罰司如果走水,所有的天雷都會引爆!”
天京自亂自的,我獨自在凡間鬱悶。而然,沒鬱悶多久,我又遇到了一個十分詭異的事情。
我從一片廢墟當中挖出來一位奄奄一息的小婦人,懷中還緊緊抱著一個早己死去的男嬰。
這位婦人和男嬰不禁讓我想起之前那位老人。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他的兒媳與孫子,但我也是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將小婦人運至之前放老人的樹蔭下。但是…就在我來到那片位置的時候,卻發現…樹蔭下,儼然是空無一人!
這就很奇怪了,按照那老人的傷勢,決不應該如此快就能自己行走!
此事決非平常!
那老人…究竟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東西?
最關鍵的是,我明明運用了一些(詳細解釋起來太麻煩了)小小的方法來給他治傷,我都沒有發現他…不是凡人!
試想一下,如果這樣的人物想要加害於我,我何嘗有可能倖免於難!
細細想來,也是令人不寒而慄……
我被驚的頭上冒了一頭冷汗,努嘴望向四周,四周還是如同方才一樣,萬賴俱靜。太陽烤的四周景緻彷彿融化。
我眯眼再看,也沒什麼不對的事情。
雖然我心中早已打上了十二分的警惕。但面上不顯,仍然笑呵呵的去給旁邊的小婦人喂水。同時也檢查了檢查,這婦人和小兒皆是凡人。
如此這般,我高高懸掛起來的心才總算往下放了放。繼續東奔西走,挖出活著在家來不少人。
估摸著日頭正當正午,我估摸著再挖出來人人太多便去別處看看。緩緩渡步至一片曾經繁華的市集中。市集也十分荒廢,但總算看到了點兒人煙。說是市集,現在早成了災民集中營。不過令我奇怪的便是這種地方居然沒有凡間的朝廷人駐紮?
並且…我又發現,這些災民,竟然在祭拜著什麼東西!
我湊近觀瞧,他們正祭拜著一面大旗,上面寫一個大字“玖”。
大字龍飛鳳舞,似乎還帶著些許設計感,料子精緻結實。這樣的大旗…決對不應該在這裡出現!
更不要說讓這些人祭拜!
再說了…凡人不是應該信仰天京嗎,這面大旗…又是什麼鬼!
所以…這是…邪教?
我又冒了一頭的冷汗,別說,現在這種時候,要發展邪教,還真是個最好的時候…
不翁山倒了,它這龐大的後遺症就十分的要命。一些有心之人完全可以說成是神仙的失職。從而…讓人民不再信仰天京,轉投他教。
如果信徒丟失會發現什麼,天京沒試過,也不敢試。
我十分怛憂上面的的能不能認識到世情的嚴重性,隨既釋然。必竟連我都能想到這一層,天上那幫老傢伙也不是白活了這麼多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