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幾陣破空聲傳來,牛宏突然朝著張濤就撲了過來,將張濤摟著在地上滾了幾圈,撞倒一旁打大樹,這才停了下來。
“流星鏢。”
牛宏有些後怕地看著剛剛張濤站的位置,後面的那棵大樹上,六七枚黑色的流星鏢,插在樹幹上,入木至少三分深。
發出流星鏢的,正是之前被張濤一腳踹飛的那名忍者。
張濤臉色難看了起來,起身就朝著已經匯聚到一起的兩名忍者衝過去。
就在這時,一名忍者突然猛地朝地上摔下了什麼東西。
張濤還沒反應過來,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股白色濃煙在身前兩丈左右的地面上,突然冒起。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毫無防備的張濤臉色一變,連忙捂住了鼻口。
“他們要逃。。。”
張濤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牛宏大聲喊了起來。
只是,等白煙散去後,白煙的後面,已經沒了忍者的蹤跡了。
“煙遁障眼法,忍者最常用的逃遁手段。”
張濤這會也反應了過來,一臉鐵青地盯著剛剛炸起白煙的位置。
牛宏也走了過來,站在張濤的身旁,有些擔憂地說道:“這些忍者,戰鬥力都不弱。我只能對付一個,一打二穩輸。”
其實,牛宏有句話沒說出來,就是除了張濤以外,似乎沒人能夠完全碾壓對方的。
而如果單靠張濤一人,以那些忍者的各種陰狠手段,恐怕也很難對付得了這些忍者。
“這件事,很不對勁。老牛,你們可有偵查到什麼線索?”
張濤臉色難看地看向牛宏,牛宏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牛宏搖了搖頭,回答道:“什麼都沒有偵察到,我們剛剛靠近,就被兩名忍者發現了,並一路追殺到這裡。小馬還被傷了胳膊。”
聽了牛宏的話,張濤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轉身回到剛剛殺了兩名忍者的地方,張濤看了一眼申君海的手臂,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有毒?
忍者的刀淬毒了。
“神駒,你現在什麼感覺?”
張濤蹲下身,仔細地察看起申君海的傷口,關切地問道。
申君海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什麼感覺啊,就是傷口有些發癢。”
“忍者的刀淬了毒,我們必須馬上趕回營地,讓白羊給你治療。”
張濤語氣有些沉重地說著,申君海沒有中毒的感覺,反而令他心裡不安了起來。
現在傷口才這麼一會,就開始發膿泛黑,這很顯然就是中毒的跡象。
可是,申君海卻沒有感覺,這讓張濤想起了一種毒物。
瀛國特有的深海毒魚刺,這種毒透過血液,能夠快速地麻痺傷口的痛感神經,毒素蔓延到哪裡,就將周邊的痛感神經全都麻痺了,讓中毒的人,以為什麼事都沒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中毒了。
“我中毒了?”
申君海臉色一變,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他的的確確沒有任何中毒的感覺,就是感覺傷口有些發麻,還有些發癢。
“你沒有中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