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思緒回過神。
一臉肉疼的掏出一枚金色藥丸。
“這可是我唯一的金丹,今天便宜你了。”說著塞進男人嘴裡。
直到天矇矇亮,蕭唯一一臉滿足的回到湖邊。
開始補覺。
接下來幾天她都是在他發病後過去,有時白天有時黑天,都是在男人昏迷後出現,畢竟自己身份不似常人,再給他嚇到就不好了。
反正也死不了,多疼會也沒啥。
而最近幾天男人發病率也降低了一些現在一天兩三次的發病,可見她儲存了上百年沒捨得用的金丹沒白吃。
不過最近她卻感覺他有點怪,這男人發病少了,人卻開始不安分的到處亂跑了,有一次還走到她這裡了。
在附近轉了好久才回去,好像是在找什麼?
對此她並沒有在意,依舊是無事煉丹,採藥,睡覺。
有事也就是給那男人吸收息壤能量。
……
遠處一座山峰頂,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裡,一身黑色制服穿出一種禁慾感覺,一身正氣。
黑色短髮隨風搖曳,薄唇輕抿,一雙劍眉下是一雙冷傲深邃的眸子此刻正遠遠的眺望著湖邊的那幾棵花冠樹。
他被送到這裡兩個月了,每天都是被體內反常的能量折磨著,幾乎一整天的時間。只有痛的暈死過去才會鬆口氣安穩下來。
直到前幾天那件女款古裝外衣的出現,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從剛開始的發病時間變短,到現在一天只會發病幾次。
最讓他難以忘記的是昨天發病時朦朦朧朧看到的女人。
一身白色長裙,膚色雪白,長極拖地的烏黑柔順秀髮。
放在他胸口上那柔軟溫暖的纖細小手,讓他的心為之一振。
有些懊惱自己連她的臉都沒看到便暈了過去。
從黑色軍褲袋子裡掏出一個柚白色瓷瓶,修長的手指劃過上面字型,字型很複雜只能看出下面的是一個一字。
倒出一枚藥丸放進嘴裡。
唇角一挑邪邪一笑。
蕭唯一最近幾天感覺越來越怪!
原因無他。
那個男人幾乎每天都會到這裡踩個點,而今天她終於知道這不是偶然自己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