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可憐的樣子,薛璞心底憐惜,一把把她摟在肩頭溫柔說道:“千面狐狸你到底還是個小姑娘...”
小狐狸把《瀚海錄》收好放在薛璞的懷裡,眼眸中似有悲傷。
“好薛璞,對不起。”
“你要用《瀚海錄》做什麼?你需要裡面什麼內容,儘管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找。”薛璞端起最後一杯酒的酒杯,醉醺醺的抱住了她:“江湖兒女,姑娘可是要反悔?”。
千面狐狸適才答應,薛璞只要把這排酒全部飲下,今夜小狐狸就是他的人。
“都說了,是交易!現在這個交易不划算!”小狐狸掐著腰,又趕忙扶著要倒下的薛璞,他醉的太厲害了。
“既然是交易,他怎會不划算呢。”薛璞順勢把小狐狸按在了桌子上。
小狐狸兩條美腿夾得死死的,纖軟的身子頓時失去的一切力氣,軟綿綿的吐息著蘭氣倒了下去,當真是要任人百般了。
可這人眼前這人是薛璞,她卻也點了點頭,淚水從臉頰流出。
誰知兩人連吻都未吻,衣服穿的好好的,喝多了也絕不開車,倆人啥都沒幹呢!!!
“等一下...”小狐狸綿軟道,可是身體已然無半分力氣掙扎,人酥酥的似一灘爛泥。
突然聽得樓上詩會的會場裡傳來,有人讀詩詞的聲音卻是塵三歲發出的:“
《鷓鴣天》:
昨夜桃花夙雨催,江天一色雁群歸。興來沽酒春風釣,醉罷臥磯大夢陪。
如槁木,忘玄機,浮生莫使與心違。世人逐利成牛馬,不似山林自在飛。”
薛璞對小狐狸的調戲趕忙住手,又輕輕拭乾了小狐狸的淚水:“對不起,我唐突了。”
小狐狸甜甜一笑:“好啦,送你的禮物在樓上~”俏皮的眼睛一眨。
薛璞急忙牽著她的手,藉著酒勁,大搖大擺的就往樓上去了。
薛璞便走,心裡邊罵,小狐狸扶著他:“這首《鷓鴣天》·昨夜桃花夙雨催,薛璞的詞作,為何薛璞退賽之後,他的作品會出現在比賽的會場呢?這不禁令人疑問。”
而且,回想起來自己參賽時候塵三歲莫名的針對,他心底愈發覺得不對勁。
起初以為是小狐狸攛掇他來刁難自己。
可是細細想來並非如此。
仁智和尚的阻撓,和潘丁小哥的激將法,終於激將得薛璞放棄了比賽。
那麼他放棄比賽一定是有人獲益。
而一直暗地裡攛掇的人就是塵三歲。
很明顯,是塵三歲抄了薛璞的詩作!然後一定要把薛璞趕下詩會,才能令他在比賽中大展身手。
想到這裡薛璞,便是忍不了了。
先說比賽的會場裡,雙方論詩已然進展的如火如荼。
詩會的開始,日方,韓方,等其他國家,一有詩作周昀峰便連連搖頭。
日本的他便說,神韻不足,風骨雖清,但是氣象上未免陰鷙冷瘦,讓人讀完後覺不爽。
這韓方一出手,周昀峰便跟著薛璞的稿件說韓方的詩文,滯澀,雖然符合規矩,但是靈氣不足。感情雖有,但是對於情感把控不深。
這些詩論,葉老看了也是頻頻點頭,說周昀峰點評的好。
而韓方和日方心底不爽之時,問道天朝可有好詩,好詞,這塵三歲便直接照搬薛璞的詩文來搪塞。
有時候甚至拿出了薛璞剛學詩時候寫出的練筆,導致貽笑大方。
而且周昀峰每次用薛璞的詩論去反擊,這塵三歲都是不樂意的,反倒是攻擊周昀峰的文論不雅,一來二去打得不可開交。
——————————————————
眼看著明天就要推大高潮了,今天質量不知如何,還請見諒,作者太累了最近。抱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