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當中發洩完畢的倬西卡道:“諸位沒事了,我帶著十三名隊員回去,留下四名隊員跟著大夥進入“將軍原”。”
薛璞神色一愣,倬西卡平日裡都依照他們的叫法稱之為“先知之海”為何會突然改口成為漢人口中的“將軍原”?
此時瞥見,遠處蹲在地上擦乾淨身體的小狐狸,心頭一顫原來又是小狐狸在搞鬼。
只看她從包裹裡,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放心愛”,順水喝了下去,身體酥軟無力別有風致欹在沙地上安靜的休息。
離去的駝隊,給科考隊們留下了十多匹駱駝和十五天的水糧。
櫻空家的人也讓隨從跟著回去報信,只留下櫻空桃子和王曉東,伊賀高丸,大山倍力,麥克特魯這四名高手。
而留下隊員,便是呂嘉一,小狐狸,王澤斌,陳浩鵬這四個混在駝隊裡的同伴。
算上薛璞,周昀峰,賈文章教授,科考隊也只剩下十二人。
而冒充嚮導的小狐狸則以嚮導領隊的身份,帶著大夥前進。前路渺茫小狐狸也之推脫說,她和其他成員也從沒來過。
這將軍原,黃沙萬里,依舊是絲綢之路的古道。
科考隊們走了半日也沒發現,這裡和沙域外的道路有何不同,直到他們駕著駱駝來到了數里外的延綿長石谷中。
這一片延綿數里的石谷,氣溫稍涼,剛好成蔭,石谷最深的地方有二三十米深,最淺的地方也不過一人高度。
石谷溝壑縱橫,偶爾看見枯枝古木和動物遺骨,頓時倍感蕭條。
陳浩鵬說道:“這處地方應該是,古代天山下的河谷,後來河水乾涸方才形成的。”
“不錯,看樣子這河谷應該也乾涸了幾萬年了。”賈文章教授答道。
聽得二人的討論,薛璞打著瞌睡,優哉遊哉的騎著駱駝。他回頭想去關心小狐狸,而小狐狸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和規避他。
科考隊駐足休息,小狐狸看了看手錶,從拿過什麼藥又服了下去。
看著如此模樣的小狐狸,新入隊的呂嘉一甚是無措,心底不禁生出太多疑問。
“小狐狸...你和璞哥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怎麼可以和那個倬西卡如此那般呢?”
“關係?”小狐狸的眼睛泛起無盡悲意,似有神傷:“我和他又能有什麼關係,若是有不過是嫖 客和妓 女罷了。”
呂嘉一看著清純可人的小狐狸就是沒長成的個小姑娘,心頭一愣:“妓....女?”
“噗~對啊,我七歲會騙,八歲會搶,九歲殺人,十歲給人舔,我十二歲把處女傻乎乎的給了男朋友,結果他卻讓我懷了孕,我十四歲做了援 交每天最少要接三回客人,十五歲被黑人白人輪著上,算上今年年初我打過四次孩子,我被人滴過蠟,灌過腸,打過鞭,燙過情疤,用刀子寫過字,塞過大的小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千面狐狸,沒有名字只有綽號,知道為什麼嗎?”
呂嘉一心生同情,雙目顫動輕輕捂住小狐狸的肩頭,卻聽小狐狸說道:“我千面狐狸,是個不折不扣的爛女人。”
正說到這裡突然呂嘉一臉色一變,只看薛璞闖了過來。
小狐狸心頭一顫,有些呆滯...“剛剛你都聽到了?”
薛璞目色一怒:“你之前和我說,你十三歲被歹徒糟蹋了?我還對你心生憐憫,今天又騙嘉一說你十二歲給了男朋友。一個連看我洗澡都要捂眼睛的人,在這裡騙嘉一真是過分!”
似有悲傷的眼眸瞬間變得狡黠無比,小狐狸道:“哼~你懂什麼,謊言是女人的修飾...不和你說了,我要去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