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
“看你這個表情……不會是你徒弟吧。”韓雪愣了一下。
雖然感覺是寒氣，不過……那個量……
“嘛，我也猜到了。”韓雪這麼說。
沒有撒謊。
本來就有希冀，會不會是陸綾，她可是雪女的頭號粉絲。
所以才想要從這裡逃出去看一下。
韓雪很興奮。
“絕兒，我等下可以去看一下嗎？帶我去看看，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許告訴我。”
“……”楚悽水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這丫頭高興就好。
對了。
“她也在陸綾那邊。”楚悽水指了一下鸞鳳真人的床。
韓雪突然僵住。
顯然，剛才的發生的那些事情她也不是一點心理陰影都沒有……
轉頭看到了楚悽水沒有波動的眼神，韓雪秋水一樣的瞳孔放大了少許。
似乎是有些惱羞成怒。
“別、別小看我，不就是鳳師姐嗎！我現在可是第九峰的司時，陸綾出現問題了，還不許我去看嗎？”韓雪結巴著。
這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理由。
而且……絕兒說了是鳳師姐讓她過來帶自己回去的，應該……應該是不生氣了吧。
這麼想。
楚悽水：“……”
這丫頭……現在不說自己是玄鏡司的人了。
“走吧。”楚悽水說著，抬腳，她也想知道，陸綾怎麼樣了。
“嗯，等我一下。”韓雪說著，走進了鸞鳳真人的臥室，再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一套橙紅色的水袖長裙，而一直漂泊在外的韓雪顯然是不太適應這種女人味十足的衣服，走路的姿勢都怪怪的。
“絕兒，我衣服被鳳師姐撕了，我先穿她的走……應該沒什麼問題，鳳師姐沒資格生氣吧？”韓雪提著裙襬走出來。
“……”楚悽水繼續沉默。
這丫頭……算了，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認識她。
“不怎麼合身。”韓雪原地跳了兩下，肩帶滑落，少許走光。
“鳳師姐比我高不少，而且……這裡也有些大。”韓雪拽了一下胸襟，露出些許雪白，總的來說，鬆鬆垮垮的。
少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切。”
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