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陸綾歪了歪脖子，挑起面前少女的雪白下巴，四目相對：“我早就想問了，妾是什麼意思？”
“主、主人……妾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說著，洛千寒頓了一下。
她看見的是一雙貪婪的眸子。
這樣子的主人——
洛千寒眼神有些迷離。
她擁有著作為雪塵時候的一切記憶，自然知道這個樣子的陸綾，而且也見過幾次。
這種類似神魂分裂的情感變化，在幼女狀態的雪塵看來是非常可怕的，因為當時的陸綾對她的態度是抗拒和厭惡，說她是寵物的時候語氣也很輕蔑，雪塵害怕被陸綾丟掉。
但是洛千寒不同。
此時的陸綾對她卻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記憶中，她的主人霸道而大氣，從來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過……洛千寒雖然自稱是雪女的妾，但實際上她更像是一個僕人，有一陣子洛千寒覺得她對雪女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而事實也差不多。
但是現在不同，陸綾將慾望都寫在了眸子裡，熾熱的視線看的洛千寒渾身發顫，那是一種想要將她整個吞掉的眼神。
主人想要她。
洛千寒只看見了這樣一個資訊。
被最愛的主人這麼看著，洛千寒一時間腿軟心酥，差點就匍匐在陸綾身下了。
……
……
此時，羲凰識相的停在遠處，靜靜的待著沒有過來，她可是答應了洛千寒不出現在陸綾面前的。
“這一世的她……好……”羲凰看著陸綾，不知道該如何評論。
她之前看洛千寒將陸綾抱在懷裡和抱孩子一樣，還以為陸綾是一個不懂事的人，這樣一看哪裡不懂事了，明明就是個人精。
還是那種糟糕的性格。
見先前不可一世的洛千寒屈膝的模樣，羲凰心裡滿滿的無奈。
她沒見過陸綾，不知道她本來的性格，還以為本來就是如此。
……
……
落雁城，紅綾閉上了眼。
雖然不會嫉妒，不過看到自己妹妹那麼聽話，她總歸是不舒服的。
就這樣吧。
紅綾也不是無故偷窺，羲凰異動，她總歸是要注意一下的，而且事關陸綾，不能打亂了她的一些計劃。
陸綾的性格……
紅綾面色有些不平靜，接著逐漸安心下來。
還需要繼續觀察，繼續觀察。
閉目養神，不去看西北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