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見狀,一個身穿紅色道袍的女人道。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子虛?”一個道姑開口問。
“具體的話,不清楚,只不過是一個蜀山的小子裝逐風流的人來我這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子虛真人翹眉。
“唉?男人?”聞言,一個穿著淡綠色道袍的年女子捂著嘴,眼中滿滿的不可思議。
“咚。”旁邊的道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喂,幹什麼,賊痛啊。”女子雙手捂著腦袋,眼角泛著淚花,不滿的看向身側。
動手的道姑沒有理會她,對著子虛真人道:“在你面前玩這種把戲,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打了人你不道歉的嗎……”女子揮了揮手。
沒有人理她。
“你確定是蜀山的人?蜀山劍派不都是一群正義之士嗎?偷摸上我們靈山算是怎麼回事?”這時候,一個衣著亮麗鮮豔,面上帶著七分嫵媚的女人站起身,俯下身子,波濤洶湧,看的人血脈噴張。
這裡說蜀山是正義之士可沒有一絲諷刺的意思,而是蜀山就是這樣,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一直以來與魔種斗的最厲害的就是蜀山。
魔種遇上蜀山一般只有兩個結果,要麼他死,要麼蜀山的人死。
每次戰鬥,蜀山總是死傷最多的那一個。
所以雖然不說,但是其實在場的人還是很佩服蜀山劍派的。
至少沒有惡感。
“確定是蜀山。”子虛真人道:“已經融到骨子裡的劍意,瞞不得人。”
“他幹了什麼?”有人問。
“去了趟第九峰,取了一些月盈草。”說到這,子虛真人的語氣有些奇怪。
“……”
眾人沉默了。
片刻後,綠衣女子跳了起來。
“第九峰?絕仙姐姐那裡?”
“他一個男人……不行我要去看看……”
“咚。”一聲悶響,女子又一次捂著頭坐了下去。
這一次,是李竹子動的手。
“竹子姐姐……”女子淚眼婆娑。
見狀,李竹子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
這一屆的靈山眾……
就沒幾個正常人。
“算了,我來說吧。”此時,一個少女走了進來。
酒氣沖天,屋內的幾個女人不自覺的皺眉。
正是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