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荊竺知道他的身份後,一定會痛恨他的。
這個想法一度讓姚歌很上頭,她閉眼。就在那一刻,姚歌拋棄了所有,撞向了荊旭華,他最愛的女孩的父親是被他害死的,哈哈哈。。。
他之後果然拋棄了她,姚歌再一次被扔回了那噩夢般的地下室。
在那被折磨了一天,那個時候他應該在心疼醫院裡傷心的荊竺吧。
她等啊等等啊等,以為他會找她,哪怕是打她罵她折磨她也好,沒有的,他完全都沒有出現,一直到晚上他直接讓人吩咐了,不留她。
那些人瘋了一樣的又開始折磨她,姚歌心裡還抱有一絲幻想,她這一次也堅持下去,還能再次回到他身邊的吧。
唉······
他最終還是這般不留情面。
姚歌看破了人世間,卻從未看破那個人。
······
距離上次荊旭華車禍事件已經過去一個月。
荊竺該上學還是上學,除了每天會去醫院照顧父親,加上處理公司的事務,沒事也會去酒吧玩玩,在外人眼中的她,一切彷彿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她安靜的有些過分。
這不,和煦酒吧角落某座,荊竺正在那葛優躺著,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渴了就抿一小口酒,餓了的話,小桌一半邊放的都是各種小吃,伸手就能夠到。
如果不去看桌子另一半那一大堆空酒瓶,給人感覺還是會很是悠閒的。
荊竺正到處亂瞟呢,還真讓她見到個熟人。
莊博宸是來查案子的,遠遠見到女孩獨自一人坐那,貌似還喝了不少酒,想到前些時候她父親的事,終是不放心,走上前去。
靠近一看,女孩狀態果真不太好,以前渾身都透著一股子優雅矜貴,坐姿什麼時候都是端端正正的,她這是放飛自我了?
莊博宸擔憂道:“荊竺小朋友,怎麼一個人在酒吧,都這麼晚了快些回家吧,我送你?”
莊博宸難得好心一次,剛說出來就被毫不留情的懟回來了。
女孩像吃了炸藥一樣,明顯心情不好。
“誰是小朋友,我早成年了,喝酒不犯法吧,我就愛在這待著,用不著你管。”
荊竺看了他好幾眼,又反過來問他。
“怎麼老在這遇到你,又來上班?”
莊博宸:“沒辦法公務繁忙啊,這和煦酒吧可是北故最大的酒吧,裡面魚龍混雜,最是探聽訊息的好地方。”總感覺她這話說的不大對勁。
荊竺撲哧笑出聲,意識到這樣不太尊重人,立馬嚴肅臉:“這樣啊,這都多久了,你們效率怎麼這麼低,要我是兇手早跑十萬八千里了。”
被一個小朋友看不起,莊博宸有些尷尬,打著哈哈敷衍過去試圖轉移話題。
“哈哈,荊竺小朋友說的沒錯,那幫蠢貨沒一個能幹的,就知道死盯著一個線索查,這不啥也沒查到,要我說這和煦酒吧怎麼也是紀家的產業,紀慕那人平日待人最是溫和,肯定跟他沒關係,你說是吧?”
“戚,跟人紀慕能有什麼關係,我看你還不如去查查那‘慈總’,幾人都到過一個地方喝酒吃飯,這可以是巧合,都被資助過也可以是巧合,我看你們這裡也查這麼久了,不妨也查查那邊,說不定會有驚喜。”被試探了一下,荊竺也不在意,藉著話題乾脆提點了他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