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大驚,連忙問小8是怎麼個回事,小8將秦佐能窺竊他一事訴說。
吳毅謹慎了起來,想那對山路先鋒怕是沒了,水路這條估計也是行不通的。
思索良久,底下門客有人提議,不如明早光明正大兩軍對壘,詳裝強攻實際離去。
吳毅自是不喜,但門客又耐心解釋說可以在秦佐身上做文章,這才讓吳毅面色好些。
吳毅大軍陣前第一大將便是方發龍,今日得了吳毅命令演戲,一見秦佐到來,忙大聲吆喝著叫陣小兵住嘴。
驅馬上前,恭敬對秦佐隔河行禮。
寧崇不解其意,只是看著秦佐的目光帶了幾分詭異。
秦佐見方發龍對自己恭敬的態度,心下一沉,想到萬般可能。
“主公親臨此地,是發龍多有冒犯,還望主公恕罪。”規規矩矩的家臣之態。
秦佐吐血,神特麼的主公,這個鍋是背在自己身上洗不掉了嗎?
寧崇面色難看,身邊士兵隱隱有包圍秦佐之意,但還是長了個心眼,沒有全信。
傳聞說吳毅是秦佐擺在明面的尖刀,意圖暴力奪位,可傳聞還說秦佐是秦茉的順位繼承人,斷然不會魯莽行事,這本就是他的東西,還需要暴力強奪?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再說寧崇關秦佐雖無大才,但也不是如此沉不著氣之人,可如今這吳賊手下的態度...
心下思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信什麼,索性在一旁暗自防備,且在觀察一番。
這是赤果果的陽謀,離間計,但秦佐難證自身清白,畢竟三人成虎,輿論害人,他空口無憑啊。
方發龍感到遺憾,這是沒成功?不過寧崇此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定不會輕易上當。
秦佐苦笑答話“佐是斷然當不得這聲主公的,莫要害佐。”
方發龍依舊恭敬道“主公說的對。”
“...”
秦佐搖了搖頭,這是說不清了,側身奪過寧崇的佩刀,寧崇大驚,以為秦佐要挾持自己號令兵將,還沒來得及做抵抗。
就見秦佐將佩刀一拋,竟將河對岸“佐”字大旗斬斷。
寧崇心下再無輕蔑之意,只有駭然。
這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嗎?
想不說這河還是有些寬度的,就這簡單一拋,還精準的將旗幟斬斷。
這是何等神力?
方發龍有些膽顫心驚,這一刀若是斬在自己身上...
自己怕是早就涼透了吧。
在四周尊敬與炙熱的眼光下,秦佐緩緩開口“莫再胡扯,否則下一次就不是旗幟這般簡單。”
他雖行軍打仗不行,但憑著一聲武藝可是能在這大陸上橫著走的,從下在師兄們的調教下,即便自己再懶也從未在武藝上偷懶。
畢竟這是保命的傢伙。
這一擊看似簡單,實際上還是花了秦佐不少內力的。
為什麼不直接斬了方發龍呢?
先不說吳毅手下的得力干將哪有那麼容易被斬殺,斬殺方發龍的後果可比斬斷旗幟麻煩的多。
而他秦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卻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