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數天價古董，竟然是件贗品，這件事情你們怎麼處理？”楚昂嘴角上揚，臉色冰冷的看著老闆娘。
“贗品？這畫怎麼可能是贗品？”
“不會吧，大雅齋苑可是琉璃廠數一數二的鋪子，應該不至於吧！”
“那這年輕人是怎麼回事？是在譁眾取寵？”
聽到楚昂的話，大雅齋苑內的不少顧客竊竊私語了起來，這些人礙於老闆的面子，表面上還有所顧忌，而直播間的網友們則吵翻了天。
“什麼？主播說的…我沒聽錯吧，這畫是贗品？”
“沒想到這件事情還有後續？”
“沒道理啊，大雅齋苑的古董都是經過專家檢驗的，不可能是贗品啊！”
“對對對，像大雅齋苑這種大店，往往都有假一賠十的宣傳口號，不可能出現假的…”
“主播這是在胡說八道？難道是在報剛才的仇？”
“……”
老闆娘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掐在肉裡，可心中的憤怒早已掩蓋了疼痛，心臟也在劇烈收縮著，像是被針紮了似得難受。
她不認為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什麼辯解真偽的本事，對方更像故意把畫說成是贗品，想以此訛人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小子就是在找茬！
“大雅齋苑不可能有贗品！”老闆娘臉上憤怒溢於言表。
楚昂嗤笑，“可是偏偏就發生了，到底是無心之舉，還是你們故意為之，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聽聞此話，周圍的顧客們竊竊私語更甚剛才。
“這件寶貝是誰鑑定的？”眼見事態隱隱約約要失控，老闆娘也不再與楚昂爭口舌之快，呵斥了一聲，“出來…”
很快，一位唐裝老者走了出來，“老闆娘是我…”
看到這位老人，老闆娘臉色稍緩，她知道此人跟隨老公多年，之前也曾在富比拍賣行工作，眼光毒辣，是字畫方面的專家，人送外號“半張李”。
半張李半張李，僅看半張就能斷出字畫的真假，年代，材質，相當的厲害，就連自己老公都對他讚賞有加。
老闆娘道：“李老，你跟這位顧客講講這畫的來歷！”
“好…”半張李點了點頭，旋即抬頭看向了楚昂，眼中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深不可測，“小兄弟可懂古玩造假？”
楚昂只是笑了笑，“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