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看到明遠一臉震驚的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怎麼,我給你做了疏導,收你疏導費不應該嗎?”蘇暖停掉手邊的工作,直直看向明遠。
“我不是那個意思……”明遠急忙擺了擺手,眼神有點慌亂。
看著他慌亂的模樣,蘇暖笑了。
她知道明遠一定是沒錢,都無業遊民了,沒錢也正常。
不過,看在他今天還能找過來,還帶來禮物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算了,疏導費我不收了,不過你要幫我另一件事。”蘇暖說道。
“什麼事?你儘管說,我什麼都能做。”明遠信誓旦旦地說道。
看著他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蘇暖忽然起了玩心,想逗逗他。
“真的?什麼都能做?”蘇暖彎起眸子,笑得燦爛。
“小壞蛋,這是憋什麼壞主意呢?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所以你做不做?”蘇暖微微板起臉問道。
“做,肯定做。你要在這裡做?”
說著,明遠就在疏導室內掃了幾眼,看到門口的沙發和治療室內的疏導床,眸中露出嫌棄。
雖然明遠沒說什麼,但那幾個眼神又像是說了很多。
蘇暖的臉色頓時一沉,道:“光天化日的,你都在想什麼呢?”
“哦?什麼事不能光天化日做?說來聽聽。”明遠彎腰靠過來,在她耳畔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靠得太近,蘇暖的耳朵頓時就紅了。
微微往後退了退道:“試藥,敢不敢做?”
明遠聽到試藥時,愣了一愣,“試藥?這都還沒結契,就要搞謀殺啊?”
蘇暖白了明遠一眼,“我是說試藥,又不是試毒。試不試?你要不試,就只能找其他雄性幫忙了。”
聽到其他雄性,明遠暗紅色的眸色沉了幾分。
“其他雄性?那怎麼行,試藥這種小事還是由我來吧。”
蘇暖見他同意,這才把昨晚準備好的幾瓶飲品擺在了桌子上。
“這是藥?我看著怎麼像飲品?”明遠拿起其中一瓶橙汁端詳著說道。
“對,就是飲品。你先別喝,我拿檢測儀器過來測量一下。”
說著蘇暖就把檢測儀拿過來,對準了明遠。
隨後,把飲品倒進有刻度的杯子裡,遞給明遠。
明遠的汙染值也不低,有79%,用他來試藥最好不過了。
她認真地記錄著每個飲品喝下去後的汙染值的下降指數。
明遠喝了蘇暖遞過來的最後一杯飲品後蹙起了眉頭,“這是酒?”
“怎麼了?你不會酒精過敏吧?”蘇暖有些擔憂地問道。
應該在明遠喝下之前問問他的,萬一過敏可怎麼辦。
“不是過敏,但我從來不喝酒……”明遠說道。
蘇暖震驚了,她還是頭一次碰到這個情況。
“從來不喝酒?那豈不是第一次喝酒?感覺怎麼樣?”蘇暖問道。
而此刻,明遠原本就深邃的暗紅色眼眸似是蒙上了一層迷離的霧氣。
他的臉頰迅速泛起了兩團不正常的紅暈,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尖,與他原本健康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