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沒了後話,顯然沒有追究木子豪口中話語真假的意思。
木子豪倒是不在意,將腦袋湊到漓爻面前一臉討好道:“我不說就是了,不過這話我也就在阿孃面前說說,你可別跟阿爹講,在他心裡我這個兒子樣樣不如木子芊,讓他聽到方才的話那兒子以後還不得喝西北風去?”
“現在知道怕了?”漓爻虎著一張臉就是說道。
不料木子豪嘻嘻一笑,溜得比誰都快,房中只聽到那麼一句:“我知道阿孃最疼我,那我回房修煉去了,阿孃再見!”
話音剛落,房中哪還有木子豪的蹤影?
見此漓爻就是搖了搖頭,心中很是無奈。
子豪,我的孩子,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放心,木家我會替你守好,沒有旁人可以輕易奪走。
一切都是我兒的......
想到這裡漓爻就是絞緊了手絹,整個人的模樣此時看上去竟然有些猙獰。
砰砰砰幾聲,敲門聲響不急不慢的響起,漓爻趕忙就是收起臉上的表情:“什麼人?”
門後的伙伕就是道:“夫人是我,伙伕吳用。”
漓爻皺了皺眉,不清楚這個時間段他來幹什麼,不過還是道了一聲:“進來。”
吳用這才推門而入,與此同時金牙也緊跟其後。
“他是?”漓爻掃了吳用身後的人一眼,隨後看向吳用,示意對方給她一個解釋。
吳用趕忙點頭哈腰道:“啟稟夫人,這人是自己硬要跟過來的,說是想要為夫人您效力的。”
說著就是湊到漓爻耳邊,低聲道:“夫人,這傢伙說是有我們的把柄。”
沒錯,伙伕吳用在被威脅一通之後可沒那麼好心幫金牙引薦。
至於當著金牙的面小聲告誡漓爻,那是因為他有恃無恐。
畢竟這木家的傭人舉家上下都是普通人,所以一些低聲話語自然不必擔心被他人聽了去。
果然,漓爻聽到吳用的話後眼色頓時暗了暗,隨後眼中飽含深意的看了金牙一眼:“說說看,你知道多少?”
“知道的倒是不少,就看夫人給的籌碼了。”金牙淡笑一聲,站在房中不卑不亢。
聞言,漓爻就是勾唇一笑,單手拖腮靠坐在紅木桌旁道:“不妨說說,畢竟這樣我才可以知道你究竟對我有沒有用處。”
至於沒有用處的人,當然還是儘早處理得好......
金牙深知這個道理,隨後就是從懷中掏出一個藥包指了指吳用:“五個月之前,我一路尾隨他來到藥店,親眼目睹他買了這包藥,而且轉眼就是去了那老酒鬼的家,將這裡面的東西倒入對方的酒瓶裡。”
“不過是些治療風溼的藥,有勞你一路跟隨了。”吳用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哦,是嗎?對了忘記告訴你,這藥包還是你當初用完之後隨手扔出去的,結果恰好被我所拾。”說罷金牙還當著吳用的面一臉愛惜的吹了吹手中的藥包。
“有點意思,繼續說下去。”漓爻指尖輕點桌面,對著金牙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