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這哪跟哪兒啊,你自己都承認是在幫倒忙了,我和淼時也是出於好心才那樣做的。”赫連憬黎就是哭笑不得的說著,此時頗有一種被冤枉的感覺。
真的,他和淼時比竇娥還冤,這裡赫連憬黎敢對天發誓。
另一邊,木子芊繞了整個木家一圈,隨後就是挑了一處比較偏僻的角落就是從牆上跳了進去。
煙羽傑一路尾隨至此,在木子芊進入幾分鐘之後也緊跟其後,不過令他奇怪的是木子芊似乎對這跳牆的動作很熟悉,看樣子像是以前經常幹一樣。
“來來來,大夥開飯了!”隨著一聲吆喝,原本有些寂靜的小院瞬間熱鬧了起來,幾個小廝就是端著飯碗跑了出來。
之間其中一個趁著其他人吃飯的時候,靠近掌勺的伙伕就是想要說什麼。
結果卻被那伙伕一口打斷道:“金牙,怎麼又想過來多討食?告訴你你可不能說我小氣,這次是真沒有多餘的給你。”
聞言,金牙就是咧嘴,在陽光下露出那鑲著的大金牙,此人赫然就是門口的那個金牙小廝!
“我不是說這個。”話音一頓,隨後金牙就是抬起腦袋四下觀察,見沒有人後這才低聲同那伙伕說道:“我今天見到那位了,說是來找她那個酒鬼老爸。”
此話一出,那伙伕的臉色瞬間變了,趕忙就是湊過來低聲道:“此話當真?”
“我騙你還有假,當時家主還在,咱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不一有空就過來給你通風報信來了,要知道你可是夫人那邊的人......”
金牙低聲說道,只是最後一句不像提醒反而更像是威脅。
聞言伙伕的神色暗了暗,心中一獰,卻面色不顯:“你知道多少?飯可以多吃,話卻不可以多說,金牙你應該明白剛才的話要是傳出去可是會敗壞夫人名聲的。”
明白對方的警告,所幸他賭對了!
金牙就是一笑:“放心,我知道的不多,只是恰巧知道你們五個月前去那家催債,卻無功而返。”
不理會伙伕難看的臉色,金牙又道:“更離奇的是據說在你們走後,那家的那位便失蹤了,你說這個是不是可以推測出是你們做了什麼?比如投毒拋屍......”
最後一句彷彿一聲低喃,卻一度的令伙伕心慌,無奈之下他抬眸看向對方,心中更是起了殺意:“你知道的太多了,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對方既然私下和他說這件事,想必定是有所圖謀,否則早就向村長彙報此事了。
要知道獸人一族最是排外,也最忌自相殘殺。
單是金牙口中的推測就夠他喝一壺了,這還不提那位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女兒,這要是被那女兒知道,他一個天賦低下實力不濟的廢物估計不死也活不長久。
不過想到自己是夫人的人,對方承諾過會護自己周全,想必也不會任由此事被揭發才是。
金牙瞭然一笑,心中暗道一聲:不愧是當家夫人身邊的頭號走狗,果然上道......
隨後兀自說著:“這有什麼,不過是需要伙伕大人做一個小小的引薦而已,要知道只有入了夫人的眼,這做小廝的日子才會好過,這可是大家心中的渴望。做人難吶,處處都得討生活。”
一段話瞬間打消伙伕的警惕,原本以為這小子一番威脅不過是得些錢財,如今看來是他想叉了,到頭來不還是一條妄想給他人當牛做馬的狗,有什麼值得猖狂的?
伙伕心中不屑,對金牙那是打心底看不起,殊不知他兩是臭味相同,相看兩不厭......
“好說好說,如此那我可不是就要多一個同事了?”伙伕皮笑肉不笑,提前恭賀道。
金牙就是趕忙伸手作揖,毫不謙卑的接受了這恭賀:“哪裡哪裡,此話言重了。”
與此同時他就是暗中看了小院中的灌木叢一眼,緊接著就是跟在伙伕身後。
看樣子是要去見方才伙伕口中的夫人沒錯了。
待整個小院中的人口疏散,各回各的崗位以後,木子芊就是從灌木叢裡溜了出來。
她想起之前金牙的那一瞥,總覺得那不是巧合,反而更像是發現了她的存在,但是令她不解的事對方竟然沒有當場揭發她......
接著就見木子芊狠狠的搖了搖頭,不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剛才聽他們說什麼催債,再之後是阿爸失蹤了,剩下的就因為聲音太低沒有聽到。
可惡,看來阿爸失蹤真與他們有關!
想到這裡木子芊就是握緊雙拳,眼中劃過一絲厲色:
倘若她阿爸有什麼三長兩短,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