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強把霍建拉到後面,“你想報仇,等我們得到東西之後,就會把人給你,如果沒有你,我們還真找不到南風。”
這時,我才明白。
南風明明藏了起來,但還是被抓了。
原來是霍建。
他一定有自己的渠道。
劉小強接著說:“現在他還不能死,帶走!”
有人把藥物注射到我的胳膊,我再一次昏迷。
一桶冷水從我的頭頂澆下。
劉小強面帶微笑地看著我,“我真想不到,你倒是有些本事,三番五次的讓你逃走,我看你這次怎麼跑!”
我發現這是一間陰暗潮溼的小屋,我被綁在十字架上。
渾身是傷。
這幫渾蛋,在我昏迷的時候打我,我什麼都感覺不到。
不過,隨著我的醒來,藥物漸漸失去作用,全身疼痛難忍。
劉小強端起一盆冷水潑到我的身上,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疼,這不是普通的冷水,是鹽水。
我忍不住地哼叫起來。
因為我也是人,我也有極限。
劉小強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道:“告訴我,硬碟在哪?我讓你死得痛快點兒!”
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臉上,他並沒有閉上眼睛,只是用手抹了一下,對著我的肚子就狠狠擊打了兩下,我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打碎了。
他停了手,腦門幾乎頂住了我,“我知道這麼打你,你不怕!”
突然,我用力伸出腦袋,撞向了劉小強的眼眶。
我自己被撞得眼冒金星。
劉小強捂著眼眶連退幾步,手鬆開手,腫起老高,他一把抓起地上的鐵棍就向我搶了過來。
“住手!”一聲女人的大叫聲。
我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周梅新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一臉欣賞的看著我,對周梅新道:“他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能抵抗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願意好好訓練他,他的底子很好。”
周梅新道:“他手裡有整個天網的硬碟。”說著,她走到我面前,勸道,“周離,我勸你還是交出來吧,洪先生非常欣賞你,只要你交出硬碟,洪先生做你的老師,你就是天網的人,難道這樣不好嗎?你苦苦支撐,有什麼意義。是我殺了你爸,害了你媽,天網就不應該歸他們,天網是我們的,這和殺父之仇有什麼不同!”
我冷笑,“想讓我交出來,做夢!我不想死,交出來我能活嗎?”
周梅新嘆了口氣,“我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也不是一個冷血動物。我不想看你受罪,現在沒有人來救你,你指著唐春和初畫,他們來不了了。你可能不知道,初畫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殺人了,殺了唐春的一家,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拼得兩敗俱傷,就等著我們收拾殘局呢!”
我不說話,閉上眼睛。
周梅新接著勸道:“我知道你的弱點,南風是吧。你們幾個去吧,好好問問話,手下留情一些,不然明天就走不動路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周梅新,我X你媽!有種衝我來,她什麼都不知道……”
周梅新一把扯過我的衣領,“記住,你不殺伯仁,伯仁因你而死,誰讓她是你喜歡的女人吶,你把她藏起來,不就是不想連累她嗎?你把南程叫出來,不就是想讓她死嗎?論陰謀,論詭計,論誰冷血,你比我毫不遜色!”
我再次拼命掙扎,“周梅新,我他媽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周梅新擺擺手,“行了,別叫了。我給你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當然,你給我的答案不同,我給你的結果也不一樣!你們留下兩個看好他,其他人好好休息,明天,明天你們輪流在他面給我好好審問他的女人!”
說完,她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