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腰啊,都快斷了。”吉瑞克從房間到客廳,他的雙手從未離過自己的腰,雖然疼得讓其放慢了腳步,但臉上還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塔斯洛放下手中的包子,一臉壞笑道:“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瑪爾舍姆跟隨在吉瑞克的身後,拿起了桌上的包子吃了起來。
李婉兒見她的衣領立著,便主動上前,想要幫她理好,誰知瑪爾舍姆慌張地扔掉包子,雙手捂住脖子,往後退了幾步,紅著臉搖搖頭表示不用。
李婉兒以為瑪爾舍姆說的是客套話,沒有在意,徑直拿開了她的手,瑪爾舍姆的臉頓時發了燙,她收回雙手不再繼續。
李婉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兩昨晚睡得不怎麼好吧?是不是累慘了?”
吉瑞克撐著腰說:“的確很累,不過最累的還是我。”
坐在一旁安安靜靜地啃著包子的格蘭的臉堆滿了黑線,她忍不下去便拍響了桌子,說:“別當著我的面說好嗎?我不想一大早就被傷得體無完膚,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塔斯洛向李婉兒招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一起吃早飯。
格蘭生氣地把臉側在一邊,不想看對面的兩人秀恩愛。
若竹抱著小雷下了樓,放下懷中的小雷,又與大家打了招呼。
小雷站在地上,直勾勾地盯著瑪爾舍姆的脖子,然後拉扯著若竹的衣袖,問:“爹爹,隊長姐姐是不是受了傷,脖子前後有好幾處的淤青。”
若竹憋著笑意說:“這個問題你得問吉瑞克哥哥了,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吉瑞克走到小雷的面前,蹲下來用手指輕輕彈了他的腦袋,說:“你長大就知道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哦。”
塔斯洛大笑:“小雷,你別管了,隊長姐姐的傷過幾天就會好了。”
“哦哦。”小雷點點頭,爬上了桌,拿起包子啃了起來。
瑪爾舍姆:“雷雨和楓子流怎麼還沒起床?”
李婉兒起身:“大概是昨晚喝多了。”
格蘭一口喝完了牛奶說:“楓子流我就不說了,沒想到雷雨這傢伙悶頭悶腦的,也不跟我們說話,就知道躲在角落裡灌酒,現在沒醒很正常。”
瑪爾舍姆:“我去叫他們,今天還得去公館接任務。”
李婉兒按住瑪爾舍姆的肩膀說:“我去吧,你還是先把早飯吃了。”
上了樓,楓子流剛好起來床,於是李婉兒便去了雷雨的房間,開啟房門,一股酒味飄了出來,李婉兒捂住鼻子走了進去。
雷雨還在床上,李婉兒將她搖醒,他起身,敲了敲暈乎乎的腦袋,眉頭緊鎖。
“我們今天要去公館接任務。”
雷雨下了床,穿好鞋說:“啊,不好意思起得晚了。”
“沒關係,下樓吃早飯吧。”
桌前,雷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格蘭給他倒了杯牛奶問:“雷雨你怎麼了?”
“我夢見我奶奶了。”
瑪爾舍姆:“要不你今天休息吧。”
雷雨搖搖頭說:“不用,只是個夢。”
......
瑤妹公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