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現代人,姜籽沐自覺和褚瀾塵已有了過命的交情,便也不看楊靜姝,只顧拉著褚瀾塵的手往自己頭上按。
一邊的沈萱冷眼觀姜籽沐和楊靜姝要掐架,未免被她們傷到,便道,“王爺,王妃既安然無恙,妾身就告退了。”
“等等,你剛才不是說新譜了個曲子要奏給本王聽嗎,本王與你一起去。”
某王爺迅速抽出被兩個女人拉著的左手和右手,與沈萱一起步出大門。
經過木橋,沈萱駐足對褚瀾塵道,“王爺,您是否真要去妾身那裡聽曲?”
畢竟拿人家當了回擋箭牌,褚瀾塵有些過意不去,訕笑道,“本王突想起還有些事,便不去了,改日吧。”
沈萱心思本就不在褚瀾塵身上,所以沒覺失望,順勢對他提了個要求,“妾身嫁進王府多日還未回過孃家,想借您令牌一用,回趟孃家,不知......”
“你想回便回,本王從未限制你的自由。”
沈萱,“......”
嫁進來後她便打聽清楚,王妃要出門都得經過王爺的允許,如此,她以為自己也受到了限制,卻沒想自己在王爺心中還不夠那個資格。
當天沈萱就收拾收拾出門了,卻沒回尚書府而是去了城外的一間客棧。
她要見褚瀾赫。
天擦黑時,褚瀾赫如約而至。
“萱兒。”
“殿下......”看到褚瀾赫的瞬間,沈萱不顧一切撲進了他懷中。
在姜籽沐眼中褚瀾赫是個渣男,但在沈萱眼中他是她的一切,她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一番溫存後,沈萱依偎在褚瀾赫懷中無比滿足,而褚瀾赫卻在想,她要怎麼做才能幫到自己,他忖量著,自己被奪輔政之權,怎麼看都像是老九夫婦做的一場局,要不然那封密信會是誰送的。
且老九又在這時請旨要與許敬一起去南疆邊境平反,有許敬在,老九這功勞是撿定了,若讓他帶著功勞回來,自己的太子之位才真正岌岌可危。
如此,不能讓他活著出去。
“萱兒,你想不想與我長相廝守?”
“想,妾身做夢都想。”
摟著懷中嬌軟的身體,褚瀾赫臉若堅冰,眼中殺意漸濃,“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您想讓妾身怎麼做?”
褚瀾赫揚手拿過小几上的一個小包袱,攤開放在床沿,“你現在是晉王的妾,只有他死了,我們才能在一起。”
沈萱抬頭堅定的看了褚瀾赫一眼,果斷拿出一瓶斷魂散和一把匕首,“您給妾身一些時間。”
“不急,但一定要趕在他去南疆之前。”
又是一番溫存,褚瀾赫離去。
但夜才剛剛開始。
凝粹軒,姜籽沐躺過褚瀾塵柔軟的鴨絨大床,再睡自己的木板床怎麼都睡不著,數綿羊數到子夜還沒睡著。
越數越興奮,她索性披著衣服往凝暉殿去了,她要徵用褚瀾塵的床。
敲門,褚瀾塵聽到她的聲音倒是很快來開門了,但開門的瞬間卻一把將她往後推出老遠。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