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是怎麼躲過狗爺的攻擊的,我挺好奇的。”
狗爺也是虎視眈眈的看著猹糜,他明明感覺到剛剛那一下的勁力打到了實處,這個人族怎麼可能沒有混過去呢!
“回殿下的話,九爺剛剛的攻擊,我並沒有躲過,只不過我天生謹慎,剛剛您們談論的時候,就隱隱有所感,便留了個心眼,當修隱被九爺打昏的群聊,我下意識讓自己處於掉魂狀態,因此才僥倖沒有暈過去。”
吳巍不由得高看了這個人族一眼,這傢伙的實力,不過是個戰五渣,但是頭腦卻擱在的好使,透過他說的話,吳巍就能判斷出來,哪裡是隻猜出了一點點,分明心裡已經清的和明鏡一樣了。
“嗯,狗爺,出手吧。”
猹糜聽了之後,瞳孔緊縮,還是不行嘛。
猹糜不願意放棄,用頭使勁的朝著地上磕,一下一下的,額頭被磕的稀碎。
“殿下饒命啊,我真的不是有意偷聽您等說話的,求您放我一馬,我一定守口如瓶,把秘密帶到墳裡去!”
吳巍邪魅一笑。
“只有徹底消失的傢伙,才能正真的守住秘密。狗爺,動手!”
“我知道她的本體是什麼!”
吳巍眼睛一亮,手一招,狗爺的身子一頓,其手掌離猹糜的腦袋不過只剩下兩指的距離了。
吳巍挑了挑下巴,示意猹糜說說看。猹糜就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講到。
“剛剛,聽陶桃說天上也有一件能對映萬界的寶貝,她的這個也字,讓我猜測,她或許是和觀天鑑同等級且功能相近的神器,但又並不屬於天上,而剛剛她似乎還能窺探到殿下您的秘密,小人雖不知那觀天鑑為何物,但是能知人因果探查人所行之事的,小人只知聽過一物,有此能力。”
“何物?”
“生死簿!”
猹糜說完之後,就閉上了眼睛,他在賭,而賭注便是自己的命,如果對了或許有機會活著,如果錯了灰飛煙滅,這無不可謂是一場豪賭!
吳巍愣住了,他也同樣非常的聰明,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猜測,只不過和猹糜的這個猜測比起來,似乎蒼白了很多,但是也幾乎在一瞬間,吳巍就被猹糜給點醒了,他瞬間明白,陶桃是何物了,再轉頭看陶桃的時候,臉上滿是怪異的神情。
陶桃看到吳巍在看自己,忙把頭搖的更撥浪鼓一樣。
“不是,不是,陶桃才不是生死簿呢。”
“對,你的確不是生死簿,地府的生死簿如果丟了,早就亂了套了,哪裡還會有這般太平盛世,對吧,功德簿!”
聽到吳巍說確實不是的時候,猹糜是手腳冰涼,心如死灰,然而當吳巍說出了陶桃正真的名字後,一縷青煙緩緩從猹糜心底的死灰中燃起。
狗爺不可思議的看著陶桃,而陶桃不可思議的看著吳巍。
“你,你怎麼會知道?”
“確實如那個凡人所說,普天之下能直接洞察人因果,唯有生死簿有這能力,而生死簿之所以有這個能力,是因為它其中有功德簿,記載了它能囊括的區域內,萬物的善惡因果,所以能看出我曾經做過的事,也就不稀奇了。”
“哼,真沒勁,你這屬於請外援,屬於開掛,哼!”
吳巍看著這幅作態的陶桃,有些那她沒辦法,轉而走到了猹糜的面前,低頭看著還五體投地跪在地上的猹糜,妖念之力一動,猹糜整個上半身被抬了起來,變成了跪坐的姿勢。
“你很不錯,我給你一條活路,奉我為主,你可以活!”
猹糜幾乎沒有猶豫,又是一下猛的磕在地上。
“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猹糜擺手。
“口頭上說的東西,可沒有什麼信服力可言,我喜歡實際一點的!”
說著吳巍抬腳就踩在了猹糜磕在地上的腦袋上,一股代表著吳巍意志的東西,鑽入了猹糜的腦袋中。
“不要抵抗,去接受它,讓它烙印在你的靈魂上,這樣你便永遠無法再背叛於我。”
猹糜在吳巍的腳拿開後,就扭到在地上,臉上身上,全都佈滿了汗水,緊咬牙關,臉漲得通紅,靈魂被烙印,這種痛苦可想而知,看的一旁的陶桃小臉都有些泛白。
吳巍不再去看猹糜,這個人類如果真的願意接受自己的靈魂烙印,多一個小弟自然也沒有什麼,如果他不願意接受,那麼殺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