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魚心裡疑惑更深了,同時心裡也更警惕。
白墨看出徐知魚的警惕,輕輕說道:“別緊張,我來沒惡意,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幫我什麼?”徐知魚被他說的更迷糊了。
“幫你找到出劍的意義!你現在的劍太慢了。”白墨伸出一手,一本只有薄薄十數頁的青色古樸書憑空出現,:“那是你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出劍,從開始到現在,你都不知為何修煉,更是不知為何出劍,憑什麼出劍,這不行!”
徐知魚歪著腦袋,滿腦都是疑惑:“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出劍,什麼跟什麼啊。”
白墨聲音越說越大,他將手中的書往天空丟擲,朗聲道:“儒家白墨!恭請至聖先師,明月世界,開!”
在白墨將那本書拋起時,徐知魚感應到了一股神聖的氣息,從書中瀰漫開來。
在白墨說完後,一個虛幻的身影出現,接住那本古樸的書。
劃拉一聲翻書聲。
徐知魚慌了,他感覺自己動不了,在那身影出現後,他就被壓制的動彈不得,此時感覺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知道那是誰,那身影是讀書人心目中的當之無愧的聖人,儒家的開創者。
虛幻的身影翻開一頁書後,便消散不見,書本下落,白墨伸手接住。
天台中只剩他一人一書。
看著又少了一頁的書後,嘆息著搖頭說道:“徐知魚啊,你出來後得請我喝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酒,不然都對不起我,為了你我可是連天書都用上了。”
一襲白衣長袍,長相清秀的男子,憑空出現拍了拍白墨的肩膀:“值得嗎?天書可用的次數可不多了。”
白墨抬頭望天:“值得,既然被善德搶了先手,我只能這樣才能扳回一點了。”
那白衣男子同樣抬頭看著除了幾片雲的天空:“裝五境修士引他上來,然後又沒說清楚,就將他丟入明月世界,你覺得他出來後第一件事是請你喝酒?而不是砍了你?”
白墨嘆息著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逼格!這麼做有逼格!”
白衣男子被他逗笑:“行行行,但你覺得他在裡面要待多久,才能找到他出劍的理由。”
白墨伸出一根手指。
“一年?”
那根手指左右擺動。
“不,一個輪迴。”
白衣男子轉過頭看著白墨的臉,發現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後說道:“用得著那麼久?”
白墨收回手指,咧嘴大笑:“不然你以為我為啥非得動用天書啊,閒著蛋疼啊,就憑他那優柔寡斷的性格,一個輪迴都懸。”
白衣男子眯著眼審視著白墨說道:“你確定你不是想贏善德一次而這麼做的?”
白墨搖頭苦笑,他覺得白衣男子小看了他,也小看了善德。
“這次氣運之爭,道家佛家還有我們儒家,三家之中,道家穩穩的佔據了第一的位置,我們儒家總不能當老三吧。”
白衣男子似乎聽明白了。
當年佛儒兩家論道,早已成名被譽為儒家最有希望繼承至聖先師衣缽傳承的白墨,輸給了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善德。
白墨在心裡暗暗說道:“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氣運之爭,自己不會再次輸給他。”
白衣男子還想說什麼,還沒說出來,便被白墨打斷。
“有客來!”
一帶著面具的黑袍女子從撕裂的空間中走出。
“李紅枝!”雖然看不清面目,但白墨還是認出了她,無他,就憑這一手撕裂自己佈下禁制的空間,世間上除了她也沒誰了。
黑袍女子摘下面具,小臉大眼,小巧的鼻子嘴巴。
“把徐知魚從明月世界中放出來!”李紅枝聲音冷清中帶著殺氣。
“我要是不呢?”白墨笑著說道。
“那就只能讓你體驗一下空間旅行了。”李紅枝雙掌隔空對立,一個旋轉著如同漩渦般的黑洞,出現在雙掌間。
白墨輕笑著說道:“別,咱們還是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