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後的徐知魚被帶到了一處大廈。
徐知魚感應到了這棟大廈裡有著幾股不算小的靈氣波動,同時也發現了整座大廈都設有禁制,禁制雖不算高明,但勝在巧妙。
“徐先生,請!”馬玲兒恭敬的一伸手,打算讓徐知魚先進。
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後,一步跨入。
馬玲兒臉上一變,怎麼沒反應啊,張叔叔沒按我說得辦?
她在徐知魚不注意時,偷偷的給她家的八個供奉之一的張庭升發了資訊,讓他在徐知魚來的時候,開啟家裡的禁制,她想知道徐知魚本事到底有多大。
徐知魚回過頭笑眯眯看著馬玲兒。
“請,孟先生!”
馬玲兒笑著對孟慶輝說道。
“不用這麼客氣。”孟慶輝不好意思的擺手說道。
在兩人都踏入大門後。
馬玲兒也抬步走入。
嘭。
馬玲兒似乎撞到什麼一樣,倒退了一步揉著額頭。
心裡想到,張叔叔真不靠譜,禁制開晚了,轉念一想不對啊,禁制不應該對自己生效啊,掏出手機撥打起了電話。
徐知魚笑眯眯看著她,她不知道是自己搞得鬼。
感覺身後來人,手指一動,便解除了自己動的手腳。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身後伴隨著腳步聲,一陣音樂響起。
馬玲兒聽到這熟悉的鈴聲,嗔怪的看著徐知魚背後的來人。
“張叔!”
“欸,怎麼了小玲兒,是不是吃虧了啊,早跟你說了,不要老玩小聰明,你不信,這次吃癟了吧,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個穿著唐裝的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一邊走來一邊說道。
馬玲兒捂住耳朵,自己這個張叔啥都好,就是太囉嗦了,重新抬步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發現沒事了,便走進大門,抓住那個被她稱為張叔的男子手臂,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張叔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人。”
張庭升點點頭後,朝著徐知魚鄭重的伸出手,他看不穿徐知魚,但能如此輕描淡寫的破開禁制的人,修為肯定不在自己之下,或許比自己還厲害一點。
使勁的在腦中搜尋著近年來的各派天才弟子資訊,但跟徐知魚都對不上,莫非是哪位老怪物返老返童,心裡如是想到。
“你好,鄙人張庭升,師承武功山袁真人!”
馬玲兒知道徐知魚不簡單,但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能值得張叔如此鄭重的人可不多。
徐知魚伸手握住後,微笑著說道:“張大師好,徐知魚。”
姓徐?西北懸劍閣的?沒聽過懸劍閣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人物啊,張庭升心裡暗暗想到,既然猜不到,便直接問吧。
“徐先生,修為了不得啊,不知是哪位大師的高徒?”
徐知魚撓頭回道:“張大師是問我師傅是誰嗎?我沒有師傅,算散修吧。”
“哈哈哈,是我冒昧了,請,失禮了,讓你站了這麼久。”張庭升以為徐知魚是不想露底,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便哈哈大笑著說道。
徐知魚沒回話,只是輕笑著,眼前這個人的修為不過才是個三境御氣修士,但這裡還潛伏著一個四境凝神的。
——
大廳內,徐知魚做在真皮沙發上端過馬玲兒遞過來的熱茶,捧在手裡。
“聽小玲兒說,徐先生是來幫我家老爺治病的?”張庭升喝了一口茶後,看門見山的說道。
徐知魚點點頭。
“先生可有把握?”張庭升繼續問道。
徐知魚望向他說道:“沒有把握,因為還不知道他情況,所以沒有把握。”
張庭升轉過頭詢問道:“小玲兒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