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師要休息或者上廁所嗎?前面有個服務區,要不要進去。”劉言轉過頭輕聲詢問徐知魚。
徐知魚從窗外拉回思緒,笑著回道:“可以啊,你也累了吧,正好進去休息一下。”
感應到玉牌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停留著,善德也開口說道:“去服務區吧。”
劉言聞言答道:“好嘞。”
服務區內一家快餐店裡,吳淋淋叉著手,對著正在吃著東西的妹妹吳瀝瀝,絮絮叨叨個不停。
“你看你,吃沒個吃相,坐沒坐相,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會看上你,怪不得嫁不出去。”
妹妹吳瀝瀝只顧低著頭吃著,她知道姐姐又變性格了,估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又要轉換了。
吳淋淋一口氣說完後,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還有平時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出門在外不要穿裙子……”
話還沒說完,姐姐吳淋淋就停頓了下來,眼神裡充滿疑惑,然後似是想到什麼,眼睛開始紅了起來,淚水一點點鋪滿眼眶。
一顆圓鼓鼓的淚珠,劃過長長的睫毛,沿著高挺的鼻樑邊流下來,嘀嗒一聲,滴落在桌面上。
“完了,愛哭鬼出來了。”妹妹吳瀝瀝放下筷子,在衣服蹭了蹭雙手。
伸出雙手捧住姐姐吳淋淋的臉,替她把滴落的眼淚抹掉。
“哎呦,這是怎麼了,乖,不難過了啊。”
滋啦一聲,姐姐吳瀝瀝將鼻涕一吸:“我想爸媽了,我不想哭的,可是控制不住啊。”
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氾濫,鼻子一抽一抽,隨時可能眼淚決堤。
吳瀝瀝柔聲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哭了,肚子餓嗎,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自從那天開始,姐姐吳淋淋就開始這樣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性格,還好最近換的性格都不能處理。
最怕換到暴怒的人格,一想到暴怒性格,吳瀝瀝就不寒而慄。
努力控制住眼淚,吳淋淋帶著哭腔說道:“我不餓,你不用管我,你吃吧,這樣我會更內疚的。”
說著眼眶像因為內疚又開始泛紅。
妹妹吳瀝瀝聽話收回手,摸了摸口袋裡面的兩塊玉牌,想著很快就能治好自己姐姐了。
服務區內,徐知魚解完手後,碰見同樣完事的劉言。
“這麼快啊。”
洗手途中劉言開口問徐知魚:“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如果不方便的話,大師就當我沒問,我們這麼急,究竟要去幹嘛啊。”
徐知魚對著鏡子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頭髮:“其實你也別叫我大師,叫我小徐,或者知魚都行,我跟你一樣是個普通人,至於要去幹嘛,我也不是很清楚。”
劉言洗完手後,在一旁站立:“不可能吧,大師你別開玩笑了。”
徐知魚整理完畢後,跟劉言一前一後走出洗手間:“沒騙你,我也剛認識善德沒多久,以前一直在sz打工。”
劉言擺手拒絕徐知魚遞過來的煙:“謝謝,我不抽,我姐管得嚴,從來不敢碰這些,那你們怎麼認識的啊。”
點燃遞出的煙:“這個說起來就有點長了,有空再跟你說。”
兩人很快回到蘭博基尼urus上,善德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聽見他們回來便張開眼睛說道:“走,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