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多大的人了,還是這般猴急,算了,由他去吧。”劉語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劉聰反覆搓著手掌說道:“姐,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
劉聰有些不明白劉語的意思:“等?等什麼?”
劉語回道:“等爺爺醒過來,等我爸媽回來,等大師休息完。”
劉聰接著問道:“就乾等著,不做點什麼嗎。”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江詩丹頓:“三點多了啊,那就先讓人準備晚飯吧,多做點素菜,清淡一點。”
這邊劉言興沖沖的跑到徐知魚休息的房間門口,在外邊一直左右踏步,鼓起勇氣想敲門,剛抬起手又放下了。
然後自言自語小聲的說道:“這樣會不會打擾到大師,萬一大師不高興了怎麼辦,怎麼跟大師說呢。”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沒了,又重新左右踏步。
由於隔音太好,徐知魚也不知道此時門外有人在糾結著,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善德。
“和尚你說的緣分是什麼,跟你有關還是我。”
善德站在窗前看著天空:“都有。”
徐知魚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能不能說仔細點,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不清不楚的。”
“好吧,也確實是應該跟你說為什麼要這麼做了不過你得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善德收回看著天空的目光。
聽到善德要講故事,徐知魚立馬來精神了,趕緊坐直:“你說,我聽著。”
善德轉過身坐到旁邊的座椅上,緩緩說道:“從前有一座寺廟……”
徐知魚一聽到這個開頭,心裡就在想從前有座廟,廟裡面有個小和尚?
“寺廟裡面只有三個和尚,一個主持一個大和尚一個小和尚,有一天大和尚就對小和尚說,你整天在寺廟裡面是悟不到佛法的,小和尚就問那怎麼樣才能悟到呢,大和尚就說,你應該出去走走,佛不在寺廟裡面佛像,也不在佛經裡,在世人中,小和山不是很懂大和尚說的,便跑出問主持,主持說別聽他瞎比比,你要有自己的想法。”
見善德沒有繼續說下去,徐知魚好奇的問道:“說完了?”
善德回答道:“說完了啊。”
徐知魚抱怨道:“就這?什麼破故事啊,我還以為你要說的是關於修行的呢,或者一個和尚跟一個女人的愛恨情仇呢。”
“貧僧的意思是,貧僧就是大和尚,你就是小和尚。”
“什麼意思。”
“就是少聽貧僧瞎比比,貧僧說了你也不會懂。”
徐知魚很無語,不想跟這個和尚扯了,整天就知道裝逼。
佈滿黑色符文紅棕色的門的門內,一個病了多年的老人緩緩睜開眼睛,眼睛內充滿著疑惑。
先是感覺身體充滿了力量,一直困擾著自己疼痛也消失了,試著抬起手臂。
映入眼不是一直因為歲月的侵蝕,面板鬆垮的手,而是四十多歲正值壯年的手,健壯而結實。
老人,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中年男人了,有些事情是驚喜,但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是驚嚇了。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這樣,瞳孔放大由疑惑變成驚恐,嚇得直接從床上坐起。
以為又是一個噩夢,閉上眼以多年做噩夢的經驗,強迫自己看看能不能從惡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