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貧僧進去嗎?”
徐知魚隔著門縫看著眼前的和尚,看臉應該二十歲左右,著一襲白衣袈裟,掛著一串檀木佛珠,澄亮的光頭上有九道戒疤。
如果不看臉的話,一身白衣飄飄氣質出塵,確實像高僧。
還沒等僧人說第二句話,徐知魚嘭的一聲將門重重關上。
摸了摸光頭有些尷尬愣在原地,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了。
坐回座位,看著孟慶輝跟林羨羨影片聊著天,作為一條單身狗只能大口喝酒。
“剛剛誰敲門啊,你點了外賣嗎?”孟慶輝掛完影片聊天抬頭問道。
“一個和尚。”
“一個和尚?”
“嗯,就是一個和尚,一個年輕的和尚。”
“大半夜哪裡來的和尚,不會是來化緣的吧。”孟慶輝將一棵花生丟人口中後說道。
抓起酒瓶示意碰杯:“不知道,我沒問,不管他來喝酒。”
“我得去看看,說不定有機緣呢,夜降僧人指我大道,嘿嘿嘿。”孟慶輝站起身小跑過去開門。
“別,去了你會後悔,那和尚很奇怪。”
徐知魚搖搖頭,一臉無可奈何輕輕說道:“二傻子。”
孟慶輝看真有一個和尚在門外,撓撓頭一時間也不知道開口說什麼好。
僧人上下打量著孟慶輝,眼中帶著驚喜低聲說道:“善哉善哉,果然沒讓貧僧失望,緣果真妙不可言,真是貴人啊。”
孟慶輝此時跟徐知魚一樣的感覺,眼前這個和尚怕是瘋子。
正想關門,白衣僧人伸出手掌貼於門上,自己豈會連吃兩次閉門羹,要知道自己可從來都是給別人吃閉門羹的,不信去雲隱寺問問。
給突如其來動作嚇到得孟慶輝,雙手一搭用力先將大門關上,沒想到不管自己多用力,大門始終紋絲不動。
眼看情況不對勁,徐知魚迅速起身抓起一個酒瓶。
還沒等徐知魚趕到,白衣僧人貼在門上的手掌一震,孟慶輝便被震退,扶住孟慶輝,徐知魚提著酒瓶問道:“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孟慶輝站穩後,便開始移動腳步,與徐知魚形成一左一右站位。
僧人走入屋內開口道:“不要怕,貧僧法號懸心,不是壞人,你們先坐下,且容貧僧慢慢與你們說。”
“你先出去,我們就信你。”孟慶輝警惕著說道。
“施主,貧僧真不是壞人。”
“誰知道。”
僧人指了指徐知魚:“貧僧是找這位施主有大事要說。”
徐知魚眯起眼睛仔細端詳著,自己不認識啊,疑惑的問道:“你認識我?”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