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和馬被哽住了。
自己好哥們的說法確實沒錯。
感冒藥上的有效成分他是看過的,那個有效成分確實多到誇張。
“所以咯,下藥猛,效果肯定才能好,況且東京這邊不少補習學校的強度,和這個是大差不差的。”
渡邊悠聳了聳肩。
東京這邊以升學率為首要目的的私立補習學校,其強度一點都不比他說的低,而去年出過快10個東大生的補習機構,下手甚至更狠。
只能說,在升學這個問題上,全世界其實都大差不差,對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講,想要考上更好的學校,只能付出更多的努力。
“悠說的是實話。”
一直旁聽著的小由紀舉起了手,插了句嘴。
“呃,啊?”
桐山和馬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疑惑地看向了早川由紀。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對方高一的成績是相當微妙的,就,老是在後面徘徊。
這樣的成績,很難讓人相信她之前參與過這種強度的補習。
“初三那年,媽媽帶我去參觀過類似的補習機構。”早川由紀癟了癟嘴,“然後我拒絕了。”
那裡的那個氛圍,光是參觀,她都有種用言語無法描述的窒息感。
裡面每個人的臉上沒有所謂的笑容,只有如臨大敵般的緊繃。
“我還以為你真去過類似的補習學校補習呢。”
聞言,桐山和馬鬆了口氣。
“你太高估我了。”
早川由紀想也沒想的就搖了搖頭。
去那種地方補習,可能不出三天,她的眼裡就沒有光了。
“所以悠的意思是我們這個……”
“我的意思是,當你經歷過更困難的事情後,回頭望去,會發現當初困住自己的小困難,其實真的沒什麼大不了。”
渡邊悠打斷了桐山和馬的發言,道出了這句話來。
“……”
這次,桐山和馬沒有再接話,只是默默地低頭咀嚼起了這句話。
他的本能告訴他,渡邊的這句話非常真誠。
“不過要是你當初真去了那邊補習的話,說不定就能輕而易舉的拿下年級第一了。”
渡邊悠岔開了話題,笑著看向了身旁的小由紀。
該說不說的,這新教室的位置在稍微變動了一下之後,是相當利好他的。
現在,他左邊坐的是小由紀,前面坐著的是桐山和馬,小由紀前面坐著的則是之前桐山一直借位置的男生,而她的同桌則是高倉真希。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這個小圈子反倒是從原來的有些距離,變成了緊密的抱成了團。
“我覺得我會在拿下第一之前直接死掉。”早川由紀吐了吐舌頭,“不過,要是我真能熬得住的話,那我肯定會在拿了年級第一後,說出那句話來。”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