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剛才還在調侃的女聲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
“你怎麼老往我傷口上猛戳啊!”
大約五秒後,那邊的女人才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出了這句話來。
“是你先要傷害我的。”
安原裡紗癟了癟嘴。
惡人先告狀是吧!
“我只是在說事實。”
女人的聲音裡多出了幾分倔強。
“我也只是在說事實。”
安原裡紗用同樣的言語回應了回去。
“……”
“……”
“這樣很沒意思,你覺得呢?裡紗。”
“是。”
“所以,你要真是拿不定主意的話,就去問問年輕人唄,你不是說那個叫渡邊的學生思維很敏捷麼,找他聊聊或許不失為一種思路。”
電話那頭,下了班的短髮女警提出了一箇中肯的建議。
下了班的她已經是一灘了,躺在沙發上,那是動都不想動一下,更別說幫忙出謀劃策了。
況且幫忙出謀劃策的還是學園祭這種事情。
她就更是一頭霧水了。
唸書那會兒就是這樣的,她只參與投票和負責幫忙,至於出決策,自始至終都不是她負責的事。
而且!
她已經和年輕人脫軌了!
“……倒也是,那待會兒我再給你打過來。”
安原裡紗想了想,拿起了另外一個手機,找起了渡邊悠的電話。
她有兩個手機,一個是工作和生活混用的,另外一個也是工作和生活混用的。
“行。”
如果那時候我還醒著的話。
短髮女警在心底默默地補上了一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她很清楚,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昏迷過去。
嘟、嘟、嘟。
安原裡結束通話了和閨蜜的通話,轉而撥通了渡邊悠的電話。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
渡邊悠應該能給出一個讓人滿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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