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朋友的面前被長輩調侃黑歷史是一種什麼體驗?
“誰……哦,是渡邊同學勸的你呀。”
富山陽介本來是想問的,但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以桐山和馬和自己提起渡邊悠的頻率來講,也就只有後者能夠勸得動他了。
“是的。”
桐山和馬坦誠的點了點頭。
現在他只希望這個話題能快點過去,不要再在這裡折騰了。
“願意直言不諱的人可不多。”
富山陽介的聲音裡多出了幾分感慨。
大多數人想的都是順著朋友的思路講,給予精神上的支援,但對於具體的做法,不會論對錯,只會尊重。
當然,這樣也不是不好,但有些時候,是需要一兩個朋友出來狠狠地扇入了魔的人一巴掌,把後者打清醒過來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桐山和馬頗為認同的附和了一句。
“你知道就好。”
富山陽介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
十分鐘後,在對著鏡子檢查了好幾遍後,他收起了剪刀,替桐山和馬解開了理髮圍布,然後拿起了吹風機,給後者吹了吹。
“OK,搞定了,看看滿不滿意。”
他對自己這次的發揮是相當滿意的。
相較於長髮,他打理短髮水平明顯要高一截。
“嚯,確實帥了不少。”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桐山和馬滿意的點了點頭。
短碎髮下的他,臉型的優勢被完全的發揮了出來,相較於原本的長髮,現在的他看著無疑是順眼許多的。
十分制的話,他能給自己打7.5分。
“如果你願意把嘴巴閉上的話,應該還能再帥一些。”
富山陽介毫不留情的打擊了他一句。
不過說是這麼說,現在的桐山和馬看上去確實要清爽帥氣了許多,大概是從那個男的,變成了‘喔,是個帥哥’的程度。
“你什麼意思?”
桐山和馬嘴上這麼說著,但身體卻非常誠實離開了座椅。
“身上的頭髮自己去擠點洗髮水,隨便搓一下。”富山陽介沒有理他,而是招呼起了一旁在皮沙發上坐了許久的渡邊悠,“久等了,渡邊同學。”
“好。”
渡邊悠應了一聲,站起了身來,坐到了理髮椅上。
“有什麼要求嗎?”
富山陽介拿出了一次性的理髮圍脖,給渡邊悠戴上,接著換了個理髮圍布跟著圍上。
“呃,儘量短一點?”
渡邊悠試著提了一個要求。
“嗯……大概短到什麼程度?”
富山陽介看了看渡邊悠眼下的頭髮長度,又在腦海裡模擬了一下他短髮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拿不準。
渡邊悠這個臉型,只能說什麼髮型都可以,短髮適合他的就有好多種。
“丸刈り(直譯為圓形修剪,理解為圓寸就行)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