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宇文公子一走了之,倒是最好。”
“就衝你這句話,我這次留下來也算是賭對了。”
“那可不一定,你那個看似溫柔的情人,倒是心機的很啊,要不是我還有點功夫,真是著了她的道。宇文公子下次可得請我喝酒,畢竟是你的心上人嘛。”風無道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看著宇文庸。
“別跟我提那個賤人,下次我若是見到她,定要一劍取她性命。”看來那個女子今日之舉是惹惱了宇文庸,讓他心生怨恨。
“取她性命做什麼?娶她不是更好?宇文公子啊,這人吶,也分個三六九等,個個身不由己。雖然那女子聽從苟聽風,暗中下藥,可她還是沒有對你下手,也算是留了情分,你不能只念別人虧欠於你,卻不記他人對你之情。天下最難賺的不是錢財,是人情。別人對你有一份人情在,定要百倍還之。”風無道對著宇文庸說道。
“這些話,你還是對她說去,我對她豈有一丁點不好?她竟然敢如此暗算我。”
“那宇文公子可曾想過,你對她可曾真的好過?她要的,你可曾給過她?風塵女子,生而風中微塵,只是想能夠由著自己而活,找一個片地,落下紮根。我看,宇文公子就這麼一點小小要求都未曾滿足哦。”
“夠了!”宇文庸顯然被風無道說道痛處。
“好好好,我話不多說。神仙傳道,也只傳機緣點播,修行這件事還得看個人。”說罷,風無道走到苟聽風原本坐的太師椅前,坐了下來,原本還想端起茶壺喝上兩口,可記得苟聽風用過,只好作罷。
青衣女子雖然受了傷,不過也將院子中十幾人全部殺光。她身上原本就有傷口流出的鮮血,現在更是沾染了地上這些四人的鮮血,讓她的青衣之上滿是血漬。
“怎麼找,女俠是不是準備動手殺我了?”風無道隨口說道。
青衣女子看著風無道將手中長劍一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今日之事,我已經記下,日後別讓我再碰見你。”
“女俠,怎麼說,你我也同仇敵愾過,怎麼這就要走?”
“哼,你還想怎樣?”
“我啊,可沒有非分之想,就像問問女俠的姓名,日後也好在其他人面前吹噓,說咱也遇到過一個長相上佳,功夫極高的女俠。”
“無聊。”說完,女子一縱身,跳出院子離開。
“別看了,人都走了,若是想知道姓名,為何不現在追出去?”宇文庸在一旁嗤笑道。
風無道擺擺手:“不了,不了。這位女俠性如烈火,我怕自己這身皮肉不夠給她當柴燒。”
“你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
宇文庸問道。
風無道哈哈一笑:“風月場所的話,聽起來豈不就是彆扭。”
“你!”宇文庸再次無語。
而此時院門被人開啟,一個頭發散亂的中年男子被困住雙手,一頭栽在地上。
“主子,驚風按照您的吩咐,把人帶來了。”
“好,接下來咱們就應該和這位大人好好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