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麼補償我們了嘛!”
“聚財樓,全羊宴!全羊宴!”
聽到趴在最上方的拓拔開出了條件,阿蘇勒急忙開口。
拓拔剛想說不滿意阿蘇勒給出的補償,想要再換個補償,未等張嘴,賀術已經是滿臉得意大笑起身。
“年哥兒,這可是你說的,我和拓拔可沒逼你!行,就這樣定了,那咋們現在就走嘛,恰好我肚子也是餓了!”
看見那個憨厚滿足的笑容,也被賀術帶著起身的拓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定定看著賀術,幾次想要張嘴,卻沒說出來,最終無奈低下了頭。
阿蘇勒扶著腰被寶音攙扶起身,看著正撓頭憨笑的賀術,再看看一邊失望的拓拔,就是大笑。
“哈哈哈,拓拔,你沒想到吧!”
拓拔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阿蘇勒,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黃花。
“我就不明白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好好訛一頓阿蘇勒,你就這樣把他放過了?”
賀術一道濃眉糾結的皺了起來,“那可是全羊宴哎,年哥兒不是已經被我們訛了嘛!”
拓拔服氣的苦澀一笑,“行行行,訛了!訛了!”
看著一邊得意的阿蘇勒,賀術走到拓拔跟前壓低聲音,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阿蘇勒,“要不然再來一次?”
阿蘇勒眼尖無比,在看見憨厚的賀術移向拓拔時,早就一把拉住寶音,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自己戰馬身邊,自己翻身上馬以後急忙將寶音提起放在自己懷裡,挽住韁繩,這才放聲高笑。
“賀術,我可是看錯你了!我怎麼可能會在一個坑中掉下去兩次,之前是我沒注意,我有了防備你還想故技重施?我先回城了,你們兩個帶上小雪跟上!”
說罷,阿蘇勒便帶著寶音一拍馬背,兜轉馬頭揚長而去,小土坡上只留下了瞠目結舌的二人和殘留在風中寶音的嬌笑。
“現在怎麼辦?”
“人都走了還能怎麼辦,回城,聚財樓,記得待會多吃點!”
“這個你放心!”
賀術拍著胸脯信誓旦旦保證道。
兩個人騎上馬,拓拔將那匹紅馬小雪帶在自己馬後,冥思苦想了半天,才忍不住好奇問道。
“賀術,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容易滿足啊!當時你和阿蘇勒把我壓在身底,非要我開出了多少條件你才起身的?”
“啊!那時候年哥兒不讓我自己做主,一切聽他的,等他說讓我起我再起!”
拓拔聽到這句話,神情一怔,頓時事情都明瞭了!
這一切都是阿蘇勒主謀啊,當時自己還覺得是眼前這憨貨帶頭的!
一想到自己曾經哪些年中,被阿蘇勒訛去了多少珍寶,原本拓拔平靜的內心就有些隱隱作痛。
“你們事成以後,阿蘇勒和你對半分嘛?”
拓拔扭過頭好奇問道。
“沒有啊,我不喜歡那些東西,年哥兒答應我每做一次,就帶我去吃全羊宴!”
賀術好像想到了那汁多肉嫩的烤羊,舔了舔了嘴唇得意說道。
原本端坐在馬上的拓拔聽到這話後身子一僵,身形好像就在夕陽中頓時垮了下來。
拓拔心神流轉好似又回想到了當初訛完自己之後,阿蘇勒蹲在自己面前那張面目含笑的嘴臉。
“哎呀,拓拔,別沮喪著臉嘛,不就是一兩件小東西嘛!走,聚財樓,我請你吃全羊宴!”
天際的夕陽紅暈越發的耀眼迷人了,兩人三馬趁著這無邊晚色趕向碩風城。
“咦,拓拔,你身子怎麼塌下去了?”
“沒什麼,可能打獵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