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沒有告訴陳楚良,他去燕京的時候,這條阿拉斯加,都是陳瑛照料。
當然,陳瑛也知道,這棟房子裡面,除了她有鑰匙之外,就只有房屋的主人有鑰匙。
所以,在不知道房屋主人會回來的情況下,陳瑛都把這裡當成她的小公寓。
單身女人,許多時候很灑脫。
包括剛才進門,脫衣服的舉動。
這和男人在外面跑累了,回來光膀子一樣。女人在自己認為很安全的地方,其實比男人還放得開。
只是,陳瑛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她的開放,會被一個小男人全程目睹。
“這臉兒沒法擱了。”
陳瑛在發現自己剛才的一切都被陳楚良看在眼中之後,短暫的護住了自己洩露的春光,然後轉身跑進旁邊的一間臥室,留給陳楚良一個值得回味的光滑背影。
妙曼啊!
“咕隆,咕隆!”
陳楚良把杯子裡的水,全都給吞下去了。
年輕氣盛的身體火氣就是不容易壓制。
不過,也難怪,他的生理反應如此強烈。
主要是陳瑛太有料了。
以陳楚良老司機的手感,兩個半圓巨球一樣緊緊束縛的東西36E只多不少。幸好陳瑛沒有大膽的完全脫掉,不然陳楚良可就真的要流鼻血了。
當然,這不是他故意要看的,純粹是陳瑛自己失誤,讓他碰巧撞上了,一點都不能怪他。
繼續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陳瑛跑去臥室有十多分鐘了,陳楚良才不相信一分鐘不到就可以解開的襯衣要十分鐘才穿得上。
不過他能理解。
女孩子嘛。
臉皮要薄點兒。
遇上這種事,肯定要有適應期,才能把剛才的尷尬忘掉。
又等了十分鐘,陳瑛才從臥室裡走出來。
她依舊是不敢正眼看陳楚良。
剛才的陰影還在。
躡手躡腳地走向了廚房,開始給那條她照顧了一個月的樂樂弄午餐。
躲著不碰面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坐在沙發上,聽著廚房那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陳楚良看了一會兒電視,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難道以後就一直這樣尷尬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