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親情無價。”楚辭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沒什麼底氣,這或許是來源於他所在的家族根深蒂固的觀念,讓他變成了一個冷漠無情只知道往上爬的‘代言人’。
陳楚良可不會去管楚辭現在的心情,依舊很決斷的說:“所以,吃好喝好後,我也就不送你了。下次你要是再來,那就只能放狗了。”
楚辭愣了愣。然後說:“我爺爺來了也放?”
陳楚良說:“放。”
楚辭說:“那你不怕他把你這院子給掀翻?”
陳楚良說:“他敢!我這是合理合法的私人住宅,受法律保護,華夏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法律之外?這句話雖然對你你們這些大家族沒用,但如果真較真了,你知道,很多人願意痛打落水狗的。”
楚辭聽出了陳楚良弦外之音,搖了搖頭說:“看來這兩年你的底氣長了不少。”
陳楚良說:“不是我的底氣長了不少,而是這個世界在變化。20年前,楚家或許讓人仰望,但20年後,楚家成了什麼樣子只有你們自己知道。再說了,就算你們住在玉泉山,但你們距離山頂,總歸是差那麼一點點距離。就是那點距離,相差十萬八千里。”
陳楚良之所以有這個底氣,是他熟知未來,就算是抱真正的超級大腿,也都可以憑著自己現在在漢州扎穩根基之後去抱住,所以楚家對他而言,只是遲早要踩過的一個山坡。
所以他有十足的底氣,和楚家慢慢的鬥。
楚辭便是不說話。
正如陳楚良所說。
這個世界是在變化的,沒有到達真正的巔峰,就不敢說一直立於不敗。
當然,陳楚良的話,也改變了楚辭自己的一些想法。
他忽然覺得,整個楚家,就只有這個表弟很合自己的胃口。
.......
遠處,離開的秦燕歌還有楚安好、韓芝三個女人並沒有離開。
看著陳楚良和楚辭兩人一直在對話。
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但秦燕歌有點擔心兩人會不會打起來,就問旁邊的楚安好,說道:“等會兒要是他們打起來了,你幫那個?”
楚安好撥浪鼓一樣搖頭,“我會衝上去,把他們拉開。”
秦燕歌說:“沒良心,陳大老闆對你多好,你哥對你多不好,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啊。肯定是幫陳大老闆啊。”
韓芝在旁邊說:“他們不會打起來的。”
秦燕歌和楚安好都疑惑地望著她,認為何出此言?
韓芝解釋說:“因為東西砸壞了要花錢買啊?”
秦燕歌、楚安好:.........
...........
楚辭在被陳楚良下了逐客令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繼續沒臉沒皮地吃著東西。
這說明他的養氣功夫已經練得夠好。
才開的一瓶酒還沒有喝完,喝到一半的時候,楚辭突然看著陳楚良說:“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我和楚家的其他人不一樣。”
陳楚良只看出來楚辭這個人能成大器,也就是有城府,不露於形色,年紀輕輕就已經如此老道處事,還是很欣賞楚家有這樣的人物,問他:“何以見得?”
楚辭想了想,就說了一句很重要的話。“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姑姑在那裡?”
陳楚良一下子就站起來了,面目猙獰,讓遠處三個女人以為他們要動手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