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所謂。
反正,休息室這面絕對隱蔽,像是密室一樣,哪怕是做更出格的事情都沒關係別人又看不見。
秦燕歌幾乎相當於‘騎著’陳楚良。原本在陳楚良耳朵邊上的嘴巴,位移到了陳楚良的正面。
“陳會長的吻別唱的很好嘛。”
秦燕歌醉眼朦朧地說著。
都看不出她這個時候是在演戲,還是酒後吐真言。
不過,很誘惑。
陳楚良都不敢正面看她,只好說:“一般般。”
陳楚良心裡面苦笑著,秦燕歌這是要酒後亂性啊?以後再也不請她喝酒了,同時心裡吶喊。大小姐,能不能別這種親密的姿勢行不?你不要名聲,我女朋友還在包間裡面啊。你這樣偷偷跑出來拉著我就是一頓欺負,我還不敢把你怎麼樣,你有想過我的感受麼,想過我身體的感受麼,渾身都快被你熱情點燃了。
秦燕歌都沒看見陳楚良要順從她的意思,覺得難道自己的勾引還不到位,又說:“還沒有品嚐過接吻是什麼感覺…….要不,我免費送給你?”
她這是在誘人犯罪,也是在給自己想要嘗試一下新鮮東西做好鋪墊。
秦燕歌很入戲,也比先前更大膽。勾著陳楚良脖子的手配合著她個人的情緒,已經放在了陳楚良臉上,仔細的看著他。眼睛裡面笑盈盈地,放佛要一口親下去。
陳楚良就不動了,任憑秦燕歌騎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他極力控制住自己,淡定的和她說:“距離產生美。要是捅破了距離,非但沒有美,有可能還覺得彼此都看不順眼誰。”
陳楚良表達的很委婉。並不是他不能把秦燕歌怎麼樣,畢竟秦燕歌都說了,她是送上門來了,陳楚良哪怕是把她那啥了,吃虧的還是她。
但陳楚良還想背靠秦家這顆超級大樹,和楚家那樣的家族對抗。秦家所有的東西,他都是敬而遠之,包括此刻,兩人幾乎是零距離接觸的秦燕歌。陳楚良清楚自己不敢捅破她也不能捅破她。
秦燕歌繼續捧著陳楚良的臉,這妮子絕逼是喝多了,酒精上頭:“你呢,我欣賞的是沒有我們圈子裡面那些紈絝的背景,但是比那些紈絝更出色。當然,長相加分,我喜歡長得帥的男人。還有,好像我也不怎麼討厭你,嗯,要不,我們就在這裡發生點什麼…….你放心,我乾淨的很……”
秦燕歌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徹底的失控了,手劃過陳楚良的臉龐又摸到了他胸膛上。
結實的胸膛,還有砰砰砰跳動的心跳聲,讓秦燕歌整個身子都暖了起來。
她不知道是生理反應,還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身體很容易不受控制的熱起來。
手指像小貓的爪子一樣,在陳楚良胸膛上一抓一抓的。
這種感覺是一種渴望,也是一種來自體內荷爾蒙引起的需求。
這種需求就好像引誘著秦燕歌,要徹底的解放自己的身體,迎接不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陳楚良可不能讓秦燕歌自己撩撥自己,最後兩個人都著火了,把放在秦燕歌腰臀部位的手抽回來,並沒有想過在這個恰到好處也絕對會百分百成功捅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和秦燕歌發生點什麼,很正經地把秦燕歌給推到一邊兒,挽了挽袖子,不失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很漂亮,也很誘人。說實話,我要不是定力好,指不定早就把你衣服給撕了。但是我知道,撕了一件衣服,我要面對的是狂風暴雨,甚至是封殺。所以,我是很理智,不論什麼樣的勾引,最多把我身上的火氣勾出來。大不了等會兒回去之後,我想洩洩火氣,找我女朋友就行了。至於帶刺甚至是掉血的玫瑰,只可遠觀不可把玩。抱歉,我現在還不想酒後亂性.......”
陳楚良克服了自己身上的熊熊大火,推開了秦燕歌。
此刻,一眼看過去,陳楚良發現,秦燕歌的卻是有慾火了。開衫裙在剛才的撕磨中都扯開一片,都能夠看到穿在裡面的半遮半掩的黑色和瓣狀的白雪。
要拒絕這樣的香豔,陳楚良的卻是花費了莫大的勇氣說了拒絕的話。至此後,也不論秦燕歌說什麼,做什麼,他都很淡定的無動於衷。
整理了袖子,陳楚良站起身來,打算回包房去了。在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沒動作,秦燕歌就先控制不住了。
陳楚良在最緊要關頭的一推,把秦燕歌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秦燕歌畢竟是女人,一點點酒精的作用,自然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加上她本來就叛逆的性格,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講究先衝動了再討論後果。
被陳楚良一下推開,秦燕歌恢復了一些理智戰勝了慾望,然後笑了笑說;“是不是覺得我像蕩婦?”
這話就是為剛才的尷尬化解。陳楚良道:“沒有,我覺得,這個時候的你,有一種讓男人心動的魅力。有需求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人,無慾無求,就是一塊石頭。說實話,我也是被你給撩得不能自拔....”
“當然了,我又不是性冷淡。”聽陳楚良還算是男人,能承認被撩得火燒火烤的,秦燕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已經撩開的紅色開衫裙還有裡面磨蹭中滑下來的半遮半掩的風光,輕輕拉了一下衣服,什麼話都沒說,休息室裡面有衛生間,她就自己走了進去。
“還想著把老孃的清白送給你當生日禮物,這個禮物絕對讓你驚喜一輩子,看來還是太遜了。”秦燕歌繼續沒羞沒躁說著。去衛生間方便一下,撩人自己也被撩啊,秦燕歌是第一次有那種火燒起來,想要容納不屬於自己東西的慾望感。
“禮物太貴重,我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