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消受美人恩,被季靜親了一口,陳楚良除了像提線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又不能親回去把便宜佔回來,感覺有點吃虧。
至於季靜說的沒羞沒躁。
咳咳。
陳楚良現在的紅顏太多已經習慣了。
估計以後的日子,大多時候,都是沒羞沒躁地過下去。
不過,重生回來,陳楚良已經想開了。
如果相愛的人都不能在一起,那豈不是要多出太多的遺憾。
人家女人都不介意自己一個大爺們畫心,自己幹嘛還在乎紅顏太多應付不過來。
不存在的。
在懸崖邊站了一回兒,陳楚良看了看季靜,剛才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真想衝動的吻她一下。現在稍微理智一些,陳楚良就說:“我們是繼續逛一逛,還是回徐家了”
設計的靈感已經想到。
而且很有靈性。
就不打算繼續在西山這面逛著。
季靜都不敢看陳楚良。
先前,她那一吻。
可以說。
是在告訴陳楚良。
她一個不是特別喜歡主動的保守女孩。
從剛才那一刻開始,竟然衝動佔據了理智,然後不顧一切的和陳楚良碰撞在一起了。
但是,季靜一點兒都不後悔自己的衝動。
“先前可是我名義上的初吻。”
季靜又繞到了這個尷尬的問題上來。
估計,初吻,對於大多數女孩子,都是很珍貴的。
聽著話,陳楚良還能怎麼辦,難道說??還回去??
“那我三天不洗臉,好好留著。”陳楚良只能這樣說了。留三天當紀念。
“噗嗤!”
季靜一下子就笑彎了眉毛。
“陳楚良,你這傢伙,要不要這麼搞笑。感覺聰明的時候,聰明絕頂,傻起來的時候,傻不拉幾的。”
季靜說的是實話。
陳楚良這傢伙總是能夠在最正經的時候,不正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