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韓芝漸漸情動,陳楚良停止了親吻她的動作,她現在的身體這麼虛弱,親一下就行了,要是更多大動作,自己就有些禽|獸不如,來日方長,陳楚良並不著急,上輩子在賓館裡拿了韓芝一血,這輩子就算要拿,陳楚良希望在最豪華的床上,而不是這間狹小的賓館。
韓芝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他很及時的剎住車:“快把水喝了,然後乖乖睡覺,今晚我抱著你睡,明天如果你精神好,我們就出去轉轉,如果身體還是不舒服,我們就在賓館裡待著。”
韓芝面色酡紅,陳楚良如果要她,她也不會拒絕,但是陳楚良並沒有這麼做,就把韓芝軟化了,她身體的確很不舒服,咳了兩聲:“嗯,明天我回寢室把藥都拿過來。對了,你好久回去。”
“本來是想週末回去的,但是想多陪你兩天,等你病好了,我再回去。”
放在櫃子上的開水溫度剛好合適,陳楚良給韓芝端了過來。她喝了兩口,就說夠了,然後躺在床上,給陳楚良留了半張床的位置。
陳楚良心照不宣地把燈關了,外套和褲子也脫下來放在床頭櫃,麻溜地躺上去。
一個軟得像棉花糖的嬌軀就鑽到他懷裡。
兩人胸貼胸,腿纏著腿,尤其是韓芝巍峨的玉山壓在陳楚良的胸口,聖人都不可能坐懷不亂,就更別說有過各種經歷的老男人陳楚良,這時候腦海裡閃過韓芝十八歲生日那天自己摸過的雪白形狀,更一發不可收拾了。
女人是刺激男人最好激素。隔著毛衣,陳楚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揉著。
揉了一會兒之後,有點不滿足隔著衣服的生澀感,右手從黑色毛衣下襬那裡伸進去,裡面是紐扣襯衫,繼續往上攀爬,經驗豐富的男人,總是很輕易的解第三顆紐扣,就能全域性把玩。
觸手細膩光滑的感覺,讓陳楚良心猿意馬了一次。黑暗中看不見韓芝的表情,她任由陳楚良作亂,輕輕呼吸的,似乎能感覺到陳楚良喜歡她的所有。
等他揉了一會兒,韓芝在他耳邊說:“我那兒是不是很大?”
“嗯!”應該是陳楚良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大的吧。趙小雅的小很多,但是勝在精緻,韓芝就是那種飽滿的充實感。
韓芝羞羞道:“連你都這樣說。真是煩人啊,這兒大了,一點兒都不好,穿衣服很彆扭,而且老是讓人投來異樣的目光,寢室幾個室友去澡堂的時候都喜歡拿我取笑,說我像奶牛,討厭死了,不過也是,我比她們有些人大了一倍,你說我是不是生了啥病啊。”
韓芝有些蠢萌地開始給陳楚良傾吐她的煩惱,這年代,還不是十多年後,有一個傲人的胸部就是資本。相對而言要保守很多,像韓芝這種胸型,她總覺得別人看她的眼光都變了。
不過,陳同學就不覺得這是壞事,他義正言辭道:“大一點好,我就喜歡大的,你別管其他人怎麼說,那是他們沒有羨慕你呢。”
“流氓。”如果這時候開燈,韓芝的臉蛋絕對是紅的。
陳楚良繼續作亂這片屬於自己的領地,他發現韓芝睡覺沒有把罩罩取下來。立刻給她糾正這個錯誤的習慣,給韓芝普及了一下知識,學醫的一點保護常識都沒有。
“晚上帶著罩罩睡覺,會影響胸部的發育。”韓芝帶的是沒有鋼圈的罩罩,這點陳楚良還比較滿意,無鋼圈對哪兒的傷害最小。
韓芝嗔了一聲:“上個月才去商場買的,那你給我解下來。”
陳楚良就雙手齊動,幫束縛韓芝的內衣給解了下來,這樣他作亂起來就更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