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並不是她的初衷。
雖然她不是聖母,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但是,把聖地毀掉,她還真的沒想過。
聖地有這個世界上沒有的先進位制度,先進知識和技術。
更何況,每年聖地都會為這個大陸上,培養無數的掌握了某項技能的人才,不斷地推動整個歷史前進的步伐。
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對這個世界來說,都是幸運的事。
雲聖傾覺得,這個特殊的地方,不能毀在她的手上。
雲聖傾勾唇笑了笑,說道,“就算這件事你能自圓其說,可手鐲的事,請聖尊死了這條心!”
隨後,雲聖傾說道,“聖尊若真的是來恭賀新皇登基,封后大典的,那就等著酒宴擺好,我們大家共同舉杯,相互一笑泯恩仇。
若是執意手鐲的事,我雲聖傾不妨告訴你,你帶來的那些個人,還夠不著我勾勾手指頭的瞬間!”
“至於聖地,想必聖尊應該明白,我要是想毀掉聖地,也只是一個念頭的事。
希望聖尊不要令我雲聖傾做出不想做的事!”
雲聖傾等著聖尊提出更苛刻的條件,那樣的話,她就是和聖尊翻臉,也得保住手鐲。
聖尊聽雲聖傾這樣一說,知道絕對沒有了轉換的餘地,不由得說道,“唉,一切都是定數,即便是天規,又能如何?”
隨即,聖尊一副破罐子破摔,死得其所的模樣,說道,“本尊真心實意想和皇上和皇后娘娘交朋友,若是可能,日後我們聖地和大楚,就是最好的朋友,如何?”
剛才還非要拿走雲聖傾的碧玉手鐲,一轉眼間,就要和雲聖傾楚宸淵做朋友。
而且讓人看上去,聖尊一副赴死的模樣。
雲聖傾隨即答應,說道,“只要我家皇上願意和你交朋友,我雲聖傾沒的說!”
楚宸淵睨著聖尊,彷彿要在聖尊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不過,除了和煦如春風般的笑,什麼都沒有。
楚宸淵當然不會傻到非要和聖尊為敵,勾唇說道,“只要聖尊真心誠意為了天下百姓,那我們大楚,也樂意和聖地做朋友。”
聖尊見眼下能和兩人做朋友,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只能把心中那些不切合實際的事情,放在一邊。
至於碧玉手鐲,他還是很執著的。
他就不信,憑著他的那些特戰隊員,能找不到碧玉手鐲。
聖尊當即拍板,說道,“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二位記著,本尊和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到什麼時候,也別忘了。
同時,不能計較本尊以前做過的事情,到了該放本尊一碼的時候,千萬別把本尊一把火給燒了,就不枉本尊今天來這一趟。”
楚宸淵疑惑地點點頭,看著雲聖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