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聖傾和鄭教授,雅楠和文昌幾個,負責對學醫的人進行考核。
“你們兩個,負責考察學子對處方的掌握程度,有對毒術感興趣的,送到聖傾這邊來!”鄭教授見別的考場已經開始,吩咐雅楠和文昌。
今天只是初選,學醫者,能把處方掌握全面就算是過了,明天考試把脈和針灸,到了最後是煉藥。
三天的時間,會定下來去聖地的學子。
鄭教授這邊,吩咐了雅楠,便和雲聖傾說起樊城的蠱蟲。
“就算李仲景學到了蠱術,看起來並不是有多高明。”鄭教授看著雲聖傾,彷彿雲聖傾的臉上藏著蠱蟲,“我們收到訊息,魔族的叛徒藏在大楚,魔尊為了懲治叛徒,已經到了大楚。
我是這樣想的,會不會是魔族的叛徒教授了李仲景蠱術,李仲景在樊城下蠱,想要解蠱毒的時候,發現蠱蟲變異,實際上,並不是蠱蟲變異,而是魔尊做了手腳,為的是引出魔族的叛徒。
我們能想到這一層,魔族的叛徒自然也想到這一層,自然不會冒著被懲治的危險,出來去樊城拯救一方百姓。”
說完,看著雲聖傾問道,“聖傾自幼生長在大楚,難道沒聽說過蠱毒這方面,誰的造詣更高一些?”
雲聖傾輕輕搖頭,“教授,聖傾早就說過,在此之前,這個大陸上,對魔族極其排斥,人們談蠱色變,誰敢對蠱術有研究?
只不過,蠱毒不分家,就算蠱術再高明,遇到毒術高手,不見得就解不了蠱毒!”
“聖傾說的是,我對這個世界上的蠱術,也是剛接觸不久,蠱毒和平常的毒術雖然有著區分,到底都是為了致人死地,異曲同工而已,我不信,我們就解不了樊城的蠱毒!
至於前去樊城支援的李仲景以及他的徒子徒孫,既然早就敗在聖傾的手上,相信這一趟樊城之行,也會徒勞無功,樊城的瘟疫,怕是最後還要著落在你我的頭上。
聖傾,我對你可是抱著極大的希望,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啊!”
雲聖傾明白,聖地在這個世界上,可說是無所不能,若是連樊城的瘟疫都解決不了,那還來大楚招收什麼學員?
這個人,鄭教授丟不起。
這也是鄭教授張口閉口樊城瘟疫最重要的原因。
當然還有對毒術的熱衷。
雲聖傾手上有現成的處方,她只是不能現在就交給鄭教授。
已經被人汙衊在京都給人下蠱了,若是她一下子就拿出治療蠱毒的處方,別說那些曾經汙衊過她的人有了說辭,就是鄭教授,怕是也會起疑心。
她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可以無私地拯救世人。
畢竟人心難測,想要拯救樊城的老百姓,首先要保證自身的安全。
她現在只能在鄭教授的處方上加以改良,然後交給鄭教授,算是鄭教授的功勞。
這樣做,聖地在整個世界上的位置不被動搖,而她,即拯救了樊城的老百姓,又不至於把自己放在風口浪尖上。
雲聖傾輕輕點頭,“教授放心,聖傾會想到辦法的。”
有了雲聖傾這句話,鄭教授的臉上這才緩和下來。
剛要看看雅楠和文昌這邊的情況,就見雅楠叉著腰,和一位小姐吵起來。
“你一個處方都背不出來,還敢來這裡參加選拔,大楚沒人了不是?派了你來參加?”雅楠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指著那人的鼻子呵斥。
文昌拉了雅楠一把,雅楠才坐到凳子上,鼻子裡呼著熱氣,顯然氣得不輕。
文昌客氣地對面前的女子說道,“這位小姐,你一個處方不會,還是回去好好學幾年,等下一次招收學員的時候,我們定給小姐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