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聖傾剛要催促,就見牆上的畫像活了起來,手上的大刀也動了。
“是人!活人!”雲聖傾小聲說道。
她看了一眼空間裡的各種武器,若是周圍牆上的畫像都是人的話,說不定今天要大戰一場了。
司徒瀾卻輕輕搖頭,“他們不是人,是傀儡!”
說話間,司徒瀾從靴子裡拔出兩把匕首,遞給雲聖傾一把,“拿著防身!記著站在我身後,不管發生何事,不許越過我,直接和這些傀儡交手!”
這是要護著她嗎?
雲聖傾心中微微動了一下。
司徒瀾依賴她給他解毒,當然不能讓她有事。
一定是這個原因才護著她。
無論如何,前邊有人遮風擋雨的感覺,感覺有點微妙。
“行,聽你的!”
雲聖傾第一次順從地說了一句。
司徒瀾眉梢挑了挑,什麼也沒說,等著對面的傀儡過來。
一身盛裝的傀儡,非常靈活的舞動著大刀,幾步就到了司徒瀾和雲聖傾面前。
怪不得這裡什麼也沒有,原來,是方便這些傀儡使用重武器。
傀儡手上的大刀橫掃過來,司徒瀾伸手攬了雲聖傾的腰,縱身而起,落下的時候,雲聖傾尚未看清楚司徒瀾用了什麼手法,司徒瀾的匕首已經在傀儡的後背開了一條大口子。
只是……
雲聖傾看了一眼,差點叫出聲。
傀儡的後背處,流出的不是鮮血,而是白花花的蟲子。
若是今天雲聖傾沒有查詢關於蠱蟲的記載,她也許不知道,現在看到這些蟲子,瞬間就明白了,這些傀儡,是被人用蠱蟲操縱了。
原本雲聖傾還在質疑記載中的那些會不會是真的,現在才明白,記載中說的,千真萬確,是歷史上曾經有過的事情。
這樣的傀儡,就是把她和司徒瀾累死,只要傀儡的身上還有一條蠱蟲,傀儡就不會倒下。
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火攻。
此時,四面牆壁上的畫像都活了過來,迅速朝他們圍過來。
趁著身邊傀儡轉身的功夫,雲聖傾悄聲問司徒瀾,“你看到五樓頂上的把個視窗了嗎?我們跳上去,若是能逃走最好,不然的話,只能放火燒死這些傀儡。”
司徒瀾看了五樓一眼,視窗唯一逃生的通道。
司徒瀾點頭的瞬間,已經帶著雲聖傾飛身而起,落在五樓的視窗。
窗戶上是胳膊粗的鐵棍,要想從這裡出去,除非把鐵棍融掉。
雲聖傾的空間裡有融掉鐵棍的藥物,只是,鐵棍不是肉身,那樣太慢了,不等鐵棍被融化,下面的傀儡就會追上來。
司徒瀾看到這裡不是最好的出路,剛轉過身,尋找更好的出路,下面的一個傀儡已經飛身而起,手上的大刀虎虎生風,這讓蹲在視窗的司徒瀾和雲聖傾,完全處於被動。
雲聖傾的手上多了一塊浸了酒精的帕子,點著了,朝著半空中的傀儡拋過去。
傀儡顯然對火是敏感懼怕的,從半空轉身,回到四樓。
帕子落在地板上,頓時點燃地板。
雲聖傾此時顧不上忌諱身邊的司徒瀾,從空間召出一壺酒精,倒在四樓的地板上,下面的傀儡身上也都灑了不同程度的酒精。
一瞬間,傀儡的身上著火,再顧不上司徒瀾和雲聖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