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身體是本錢,沒了好身體,天大的本事,也是枉然。聖傾以後千萬不可以呈匹夫之勇,和那些人渣去較量。即便是勝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做法,太不划算了!”
“教授說的是,聖傾記住了。”無論如何,鄭教授也是為了她好,她領情。
“我請你來,一是為了請你吃東西,再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已經研究出來樊城那邊瘟疫的本質。”鄭教授馬上轉了話題。
像鄭教授這種學問比生命還重要的人,能關心雲聖傾幾句已經難得,見雲聖傾沒事,自然就要說她的研究。
雲聖傾仰著臉,看著鄭教授,等著鄭教授的下文。
“樊城根本就不是瘟疫,不是病,不是毒,而是有人下了蠱!”鄭教授肯定地說道。
雲聖傾沒想到,鄭教授這麼快就研究出了樊城的疫情,看來,聖地的人,真的有兩下子。
“教授確定?”
鄭教授點點頭,“我回來後,培養了從老者血液裡提取的那些東西,證實了確實是蠱蟲。不知道聖傾對蠱蟲可知道多少,在蠱這方面,有沒有研究?”
“教授,我只是跟著我娘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對蠱這種東西,根本就沒聽說過幾次,更別說研究了!”
這個世界上,人人談蠱色變,上到皇帝,下到三歲孩童,誰都避諱這個字,她雲聖傾怎麼敢對蠱有研究。
“我也是剛剛接觸這種鬼東西,知道的並不多。”鄭教授也不瞞著雲聖傾,“目前,我只能告訴大楚皇帝,樊城那邊是蠱蟲作怪,別的,我也幫不到什麼!”
雲聖傾趁著鄭教授說話的功夫,已經在空間裡的電腦上輸入關於蠱蟲的資訊,一下子便翻出了許多關於蠱蟲的記載,當然有解蠱的方法,只是勞神費力,解蠱者一不小心就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她大概掃了一眼,便關了電腦。
在雲聖傾的認知和得到的訊息裡,分析出的結論,樊城那邊的蠱蟲,不是魔族的叛徒和魔尊在較量,就是反對皇帝的其他皇族的人在作怪。
雖然受苦受難的是老百姓,最終得益和受損的,是當今的皇帝。
若是皇帝找不到背後操縱之人,即便是她和鄭教授能幫著解了樊城的蠱,接下來,還會有別的地方有人中蠱。
她雖然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若是能幫樊城一把,她會去的。
見雲聖傾不說話,鄭教授及時止住話題,問道,“聖傾在毒這方面有一定的成就,為何不潛心鑽研製蠱和解蠱?”
蠱毒也是毒的一種,卻獨特霸道,若是能熟練的掌控蠱毒,在這個世界上,也算是獨樹一幟了。
雲聖傾端著茶盞,眸子看著鄭教授,“教授身在聖地,可能不知道,我們這些平常人,是不可以隨便提到和蠱有關的話題的,更別說潛心研究。”
“可眼下,樊城被人下了蠱,急需要解蠱高手,現學肯定來不及,不知道你們皇帝會怎麼做!”鄭教授就事論事。
雖然她不會解蠱,卻也並沒有憂心忡忡。
大楚,不過是她一生中去過的某一個國家的名字,即便是大楚所有人都中了蠱毒,和她有什麼關係?
不是因為學術上的事,這輩子她都不可能來大楚,甚至連大楚這個名字都懶得知道。
雲聖傾更明白,像鄭教授這樣的人,一旦有了什麼難題,即便是無關她的事,她也會拿來研究,說不定在將來的某一天,就能研究出解蠱的方法。
果然,鄭教授只是頓了頓,接著說道,“聖傾,我非常看好你,也決定了要帶著你去聖地好好培養你。眼下,我這裡有幾本關於蠱毒的書籍,你拿去看看,若是皇帝那邊找不到解蠱的人,說不好,我們就得出手了。這也是我們拿著活人練手最好的途徑,不是嗎?”
雲聖傾垂下眸子,她對鄭教授拿活人做試驗這種說法,不知道應該反對還是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