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聖傾正要以拍賣會結束,慕容若蘭正在二樓等著她為由離開,墨色錦袍男人把她轉了個身,和她面對面,輕輕摘下她臉上的絲巾。
“以後在本王的面前,不用戴這個。”男人輕聲說道,“本王還是那句話,我之所以非你不可,是因為你是雲聖傾,不管你是美是醜,是窮是富,只是你!”
聲音輕且堅定。
雖然不是什麼豪言壯語,也不是什麼海誓山盟,令雲聖傾差點就激動了。
冷靜下來,雲聖傾明白了。
連她一臉縱橫交錯的疤痕都不嫌棄,只因為她是雲聖傾,那她身後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奶奶的狗男人,差點就被繞進去了。
雲聖傾垂首說道,“謝謝王爺厚愛,聖傾誠惶誠恐。”
就在雲聖傾要說出離開的時候,男人伸手把她耳邊的碎髮掖到耳後,重新幫她戴好絲巾,輕聲說道,“拍賣會結束,你也該回去了。”
說完,擁著雲聖傾站起來,慢慢走到門口,重新叮囑一句,“記著,以前你是一個人,現在,你有我!”
雲聖傾差點感動得一塌糊塗。
她想了想,她以前有孃親,並不覺得孤獨。
現在孃親不見了,不只是要獨立面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還要擔負起尋找孃親的重擔,她多想找個肩膀靠著,多想找個人傾訴。
眼前若真是對她一心一意好的男子,她會把自己的心掏出來。
可惜,對方所有的甜言蜜語,都是有目的的。
她可是受用不起。
“多謝王爺!”
房門開啟,耳畔輕輕一句,“去吧,本王會護你周全。”腰間的手終於鬆開。
雲聖傾獲得自由,立馬飛一般離開門前,就像是逃命一般,跑下樓梯。
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墨日道,“王妃這是?……”
墨鐵面具後面的薄唇勾了勾,“她被傷得太深,已經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需慢慢來。”
墨日剛要問為何,墨鐵面具後面的眸子瞬間變得冰涼,“還不快去保護王妃!”
“是!屬下尊令!”墨日連忙閃身下了樓梯,站在暗處。
雲聖傾進了二樓的房間,慕容若蘭早在屋子裡轉了一百個圈圈。
“靠!你可回來了!”慕容若蘭過來,繞著雲聖傾看了一圈。
“幹什麼?”雲聖傾受不了慕容若蘭神經病似的,怒斥一聲,“沒見過美女?”
“我不就是看看你少了什麼沒有。”慕容若蘭上下打量雲聖傾一眼,“攝政王沒怎麼樣你吧?”
“看我這樣子,像是被怎麼樣了?”雲聖傾唇角勾了勾,“我們快走吧,不知道月牙在百草堂睡得著睡不著。”
兩人開啟房門往外走,慕容若蘭嘴裡還嘀咕著,“好像月牙離開你就不能活似的,以後你嫁了人,帶著月牙,讓月牙做妾室?”
“胡說什麼?我家月牙是做妾室的人?”
兩人一邊嘀嘀咕咕,不覺到了栓馬的地方。
剛要去拉馬匹,身後傳來一聲,“仙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