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你到底是誰？他們是我輪迴的九十八世，我是九十九世，那你又是誰？”
從系統說出這些自己是自己的輪迴後，葉齊天便一直對這一點感覺到奇怪。
所有的位置都已經對號入座，而那個沒有入座的便是最大的問題。
系統是誰？
“我？你覺得我是誰呢？”系統突然笑了起來。
可卻沒有回答葉齊天。
“你應該不是我吧，要不然你不會讓我去猜。”葉齊天思索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天吧。
而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親自主導的。”
“你…………”系統剛想要說話，便被葉齊天抬手示意停下。
而系統也乖乖停下，想要看看葉齊天究竟要幹嘛。
“既然要猜，我們就猜個徹底！
你應該是天，可你現在卻把所有的我聚集到一起融合。
你就是想讓我來殺死你！
為什麼呢？
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可我看你現在就是想要求死！
活膩歪了？無盡的生命讓你對生活失去了希望，想要死一下？
還是說你是在培養我，然後吸收掉我？
可這也不應該啊！
你已經是天了，對你來說還需要提升嗎？”
看著葉齊天一本正經的分析，系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是這樣，哪怕猜的不對還是會繼續往下想。
不過，你還是猜到了不少，我的確是天。”
系統話音落下。
葉齊天便感覺自己眼前突然出現了混沌。
混沌！
什麼都沒有，但又什麼都有！
虛無是它，萬物也是它。
“你還是先融合吧，不然連與我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空靈的聲音響起，葉齊天便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
身後那九十八個人也齊齊化為金光融入到葉齊天的體內。
……………
不知過了多久，葉齊天再次睜開了眼睛。
這一刻起，他眼前的世界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