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個意思。”
靳淵笑了,說道:“所以,還是那句話,我們且等著,總歸不會等太久。”
安撫好寧昭,靳淵也有些累了,畢竟受了傷,精神頭總沒有好的時候好,兩人一個受傷一個有孕,都感覺到非常疲憊,昨夜更是基本沒有休息,二人便一同上床小憩起來。
覺得沒睡多久,再醒來視,已經到了晌午。
寧昭睜眼,發現靳淵不在身邊,頓時驚了一跳,猛地坐了起來。
“醒了?”
靳淵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寧昭抬眼看去,就瞧見靳淵又坐回了書桌前,但見到了人,寧昭一下鬆懈下來。
許是經歷了昨夜,靳淵不在身邊,寧昭就有些不安,又或者是懷孕了,所有負面的情緒很難收的住。
寧昭按了按太陽穴,有些不滿現在的自己,覺得太過矯情。
“怎麼了?”
靳淵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握住寧昭的手,問道:“餓了嗎?清蟬已經備好了午膳,我現在就讓她送過來。”
不提還好,一提起,寧昭確實感覺餓了。
她當即點點頭,靳淵笑著剛要起身去喚人,寧昭一下從床上下來,說道:“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以免有人看見傳出去就不好了。”
“還是我去吧。”寧昭說道。
靳淵聞言,點點頭,笑道:“那就辛苦夫人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寧昭還覺得自己沒能幫上什麼忙,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感受。
午膳是在房間裡用的,門一關,夫妻倆該如何還是如何,更尋常沒兩樣,要是這模樣被慕容承看見,指不定會被氣死。
原因無它,此次刺殺事件並非寧昭想的那麼複雜,因為根本就是慕容承安排的。
靳淵重傷,雖然沒死,慕容承雖有遺憾,卻也滿意的很,至少這樣靳淵無法繼續官道修建的事,那便是該他表現的機會了。
正想著,房門被人敲響,慕容承回神看去,一個隨從打扮的男人疾步走了進來,單膝下跪,拱手道:“參見殿下。”
“怎麼樣了?”慕容承斜靠在椅背上,聲音懶懶的。
隨從眉頭蹙進,看了看慕容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慕容承見狀微微眯眼,聲音也沉了下去,說道:“有什麼就直說,別在本宮面前支支吾吾的!”
隨從趕緊垂下頭,恭敬道:“回殿下,被抓走的那幾人都被關在縣衙大牢裡,屬下去瞧過了,可守衛都是楚王殿下的人,屬下根本見不到人。”
“楚王?”慕容承輕哼一聲,說道:“這次也是他運氣好,那一箭沒有射準,要不然還真是給本宮省了不少事兒呢。”
隨從猶豫著,再次開口,說道:“楚王殿下受傷,這一次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那幾人不能留。”
慕容承哼笑一聲,閒適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自然不能留。”
說著,他眼睛看向隨從,沒有之前的懶散變得犀利起來,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