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肆,寧昭笑容大了些,說道:“他叫秦肆,是廣安秦家人,雖然年輕,不過再經商一道上甚為精通,而且,算數和理財也是一把好手,正是錢莊需要的人才。”
已經在流影那裡聽說過一邊秦肆其人了,現在聽寧昭親口說,靳淵又有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當真這般厲害?”
“一開始還有些猶豫。”寧昭笑了笑,說道:“後來相處發現,他確實很有才,也很有想法,這幾日一同選址,給了我不少意見。”
聽見寧昭的嘴裡誇獎著別人,靳淵挑起眉毛,輕哼一聲,“聽說還是個年輕英俊的公子啊。”
“你怎地知道?”問完,寧昭突然想起了流影,恍然道:“原來流影已經 跟你說起過這事兒了。”
說罷,見靳淵沒吱聲,寧昭頓了頓,忽然笑的更深了些,湊近靳淵幾分,動了動鼻子,打趣道:“怎地嗅見一股酸味?大人是吃了醋嗎?”
“哼。”靳淵輕哼一聲,說道:“不過是些果味比較重的水果罷了,我才不喜歡吃醋。”
寧昭笑出了聲,整個人窩進靳淵懷裡,靳淵順勢摟住她的腰,兩人貼的更近了些,“確實是個年輕的公子,相貌英俊,年輕有為,我若還有姊妹,倒是還能撮合一下。”
“夫人竟起了說媒的心思?”靳淵詫異。
寧昭卻玩笑似的說道:“以後錢莊需要他幫著打理,總歸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靳淵點頭道:“那夫人得趕緊尋摸一個姊妹出來,要不然這肥水流到外人田裡去。
寧昭又被逗笑了。
兩人就這樣閒聊了一陣,時辰太晚,便雙雙歇下。
直沽寨在月末開始了收尾工作,工部上書朝廷,回報了修建的事宜,老皇帝讓靳淵負責管道修建的一切事務,收尾的細節就由靳淵處理。
今日下了朝,靳淵忙於公務,直接回了中書省,慕容極和慕容承雙雙跟在他後面,一路上諸位大臣眼神都很複雜,最後同情便落在了靳淵頭上。
“楚王殿下。”
到了中書省,靳淵跟諸位大臣打了招呼,去到自己辦公的房間,翻找了案几上的資料,朝慕容極說道:“這是工部上報的有關直沽寨收尾的事宜,裡面有些待辦事宜,就勞煩殿下費心了。”
慕容極接過看了起來,朝靳淵點點頭,笑道:“靳大人放心,父皇讓我協助靳大人,我一定會不負父皇和靳大人的厚望。”
靳淵點頭微笑,隨即又看向跟在兩人身後的慕容承,笑道:“直沽寨到京都的官道馬上就要動工了,之前讓太子殿下盤點一下銀兩,殿下可完成了?”
慕容承瞥了一眼一旁的慕容極,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禮貌的朝靳淵拱了拱手,說道:“靳大人為父皇分憂解難,大人交代的事情,本宮又怎敢怠慢。”
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一份賬目單遞給靳淵,笑道:“這上面便是目前募捐銀兩的數額,靳大人請過目。”
靳淵接過看了起來,當即點點頭,笑道:“太子殿下辛苦了,既然事情已經辦妥,那麼殿下便能好好休息幾日。”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