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給你安排了差事嗎?怎麼?你要為了我抗旨啊?”寧昭湊近他,打趣道。
靳淵卻聽出了話裡調侃的意味,抬眼看著她,下一瞬準確無誤的封住了那張嘴,狠狠的親了下去。
寧昭沒想到這人一言不合就動‘口’,一下子懵了忘記了閃躲,直到他不老實的舔過唇縫,寧昭這才趕忙退開兩步,惡狠狠的瞪著靳淵。
“輕浮!”寧昭罵道。
她一張小臉紅彤彤的,聲音也軟糯誘人,靳淵剛想把人捉過來在親一下,突兀的咳聲傳進兩人耳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就不能忍一忍?”孟遂咬牙切齒的看著靳淵,恨不得把這個欺負自家徒弟的登徒子給趕出去。
“師傅。”寧昭小臉更紅了,轉身朝孟遂跑去,告狀道:“他欺負我!”
“去去去,一邊兒去!”孟遂簡直沒眼看,趕蒼蠅一般的揮動著胳膊,“我管你們誰欺負誰,只要別在我眼前晃悠就成。”
說罷,孟遂眼不見為淨,索性自己先走了。
不遠處正曬著藥材的清蟬,眼觀鼻鼻觀心,跟著孟遂的身後也走了,偌大的後院瞬間就剩下了寧昭和靳淵兩人。
哦,不對。
寧昭回頭看去,正巧對上好幾雙好奇又興奮的目光,這一下就連脖子都紅透了!
“你討厭!”寧昭嬌嗔一聲,一溜煙兒的跑遠了。
靳淵這才看向身後,幾個夥計停下手裡的活兒,正朝著自己傻樂呵呢。
靳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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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定金,事情辦妥之後,剩下的錢自然會給你們。”
簡陋的小屋內,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坐在桌前,對面卻是一個頭戴斗笠的年輕女子。
她坐在桌前,斗笠遮住了她容貌,也擋去了她目光中的嫌惡,只聽她淡淡說道:“明日馬車會經過管道從另一條小路前往五里亭,你們就在那途中動手。”
“馬上車除了我還會有另外一名女子,你們的目標就是她,我的手上會帶著紅繩作以區分,事成之後,我會派人把剩餘的錢送到這裡,你們自行來取便是。”
“嘿嘿……”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黃牙,把桌上的定金扒拉到跟前,雙眼放光的點了點,隨即諂媚的說道:“小姐放心,我一定幫你辦妥!”
寧渙看了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忍著噁心,說道:“既已交代清楚,那我便走了。”
說罷,寧渙起身便走,走到門前時,她又停住了腳步,囑咐道:“那丫頭詭計多端,到時候她說什麼你們都不要聽,只管照我說的做,若讓我瞧見她平安無事的回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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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轉眼過去,一晃便到了遊園文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