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欣恬向站在旁邊的阿七眨了眨眼睛,請他扶住姑娘的肩膀。
然後,楚欣恬開始迅速消毒傷口,然後熟練地縫合傷口。
在這個時代,楚欣恬處理傷口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沒有麻醉劑。
針頭穿過面板和肌肉的疼痛對普通人來說也是難以忍受的。
因此,楚欣恬不得不努力使他的技術儘可能快,以儘量減少病人的痛苦。
楚欣恬自從成為大夫後就知道,痛苦會讓最堅強的人失去尊嚴。
現在,當她為女孩縫合傷口時,她也試圖用最快的方法來減輕她的疼痛。
但當楚欣恬縫合時,她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前面的女孩沉默不語。
這種耐力是楚欣恬在普通人中所罕見的。
楚欣恬也發現,這個女孩充滿了絕望的感覺。
楚欣恬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在經歷瞭如此痛苦的縫合之後,這個女孩能忍住不說一句話。
也許是因為我太傷心了,她的悲傷已經超過了臉的疼痛,所以即使她縫合了傷口,再疼一次,這個女孩也感覺不到。
因為她既沒有喊叫也沒有掙扎,所以縫合得很順利。
然後,楚欣恬拿出了她儲存在藥箱裡的神奇藥材粉末,和沸水混合成糊狀。冷卻後,敷在女孩的臉上,並用紗布包紮傷口。
如果是普通的小傷口,或者是其他地方的傷口,楚欣恬會用她自己做的去腐生肌膏,但是這個女孩的傷口是在臉上,而且傷口很嚴重,所以楚欣恬會用效果更好的神奇藥粉。
包紮好傷口後,楚欣恬又倒了一些酒,把棉球浸溼,擦去了小女孩臉上的血漬。
不一會兒,一張乾淨的小臉出現了。
雖然她的右臉被緊緊地綁著,但楚欣恬仍然可以看到這個女孩是多麼的美麗。
就在楚欣恬治療傷口的時候,她發現了一樣東西
這個女孩臉上的傷口很不規則。楚欣恬在處理傷口時才在面板上發現瓷屑的殘留,說明她的臉不是被利器劃傷的,而是被相對鈍的碎瓷屑劃傷的。
楚欣恬以為她的臉被別人抓傷了。
然而,當聽到女孩之前要求她縫合傷口的事情時,楚欣恬也明白了女孩的傷口應該是自己做的。
到底什麼她不能懂的東西?它能讓她變得殘忍,讓她的臉看起來像這樣?
楚欣恬不是一個喜歡八卦別人的人,但她現在真的很好奇:“為什麼要抓你的臉?”
姑娘望著楚欣恬,眼裡充滿了死亡的絕望。她沒有立即回答楚欣恬的話。
楚欣恬不想說,自然也不會再問。
“無論如何,都應該有解決方案。自殘是最不可取的。”楚欣恬把最後一句話對姑娘說了,然後轉身告訴了阿七。
“用水衝一下,讓她服下。”楚欣恬又從藥箱裡拿出幾克藥粉,製成了神奇的藥液。
那個女孩因為受傷流了很多血。神奇藥液是最好的補血藥,所以她必須喝一點。
阿七拿了藥,急忙準備。
楚欣恬轉身對姑娘說:“你吃完藥就可以走了。明天,後天,你要來這裡換藥。然後,你會看到傷口癒合。”
楚欣恬的話還沒有說完,姑娘突然從床上站起來,半倒在地上,向楚欣恬磕頭。
“你在幹什麼?”女孩的突然舉動讓楚欣恬吃了一驚。她伸出手把女兒從地上拉了起來,“你剛才失血太多了。現在你站不穩了。如果你有什麼話要說,就坐下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