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潤道:“這裡沒路了,我們是不是走錯了?也許裹兒他們走的那條路才是正道!”
李仙蕙道:“既然這條路是一條死路,那這太和觀的人為什麼還要費勁心思的挖出這麼一條地道來?”
李重潤道:“這就不知道了,或許……或許這條路,還有別的用處吧!”
裴蘭指著四處對李重潤二人道:“二位,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裡的土質,和外邊完全不同嗎?”
李重潤道:“這就是均州鬼雨的真相!”
裴蘭十分驚異道:“什麼?鬼雨?就是這些黑色的東西?”
李仙蕙也有些驚訝道:“是啊!裴姑娘你難道也不知道?”
裴蘭搖搖頭道:“我還真不知道!”
李重潤便將火雨之事對裴蘭大概說了一遍,裴蘭聞言秀眉緊蹙,道:“這推事院,還真是喪盡天良!居然能做出這等事來!”說完想到自己這一年多的所作所為,不禁自嘲一笑,搖了搖頭。
李重潤見裴蘭如此,安慰道:“裴姑娘,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也不必過於自責,亡羊補牢猶未遲也,只要你棄惡從善,一定可以將功補過!”
裴蘭感激地看了一眼李重潤,道:“多謝李公子!”
李仙蕙道:“我說重潤哥哥,我們還是趕緊去找父王吧!”
李重潤道:“嗯!我們先返回去再說!”
三人正要回去,只見有幾隻老鼠從地道中跑了過來,裴蘭見狀面色劇變,道:“老鼠?不好!我們快快離開!這是王子鼠的驅鼠之術!”
李重潤見裴蘭面色變得十分難看,星合劍一揮,將那幾只老鼠給殺死。
李仙蕙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問裴蘭道:“裴姑娘,這王子鼠能夠驅使老鼠嗎?”
裴蘭點點頭道:“不錯!既然已經有老鼠來了,說明還有很多的老鼠正在聚集,鼠潮馬上就要來了,我們得儘快離開此處!”
李仙蕙道:“我在野籍中也看到過關於鼠潮的記載,據說那鼠潮過後,所經之處都是草木不生,人畜不留!”
李重潤也面色十分凝重道:“若真是鼠潮,那我們三人還真是無能為力!”
裴蘭道:“我們儘快離開這裡,趁著鼠潮還沒有到來!”
“走!”
三人正要離去,只見王子鼠又出現在了通道前方,王子鼠笑道:“兔子,你居然敢背叛我們!”
裴蘭道:“王子鼠,這都是你們逼的!”
王子鼠道:“你竟然跟廬陵王家的人混在一起,這訊息要是傳到了神都,只怕你那監丞父親,也要因你而死了吧?”
李重潤厲聲道:“色老鼠,你還真是喜歡乘人之危,趁火打劫!果然是個鼠輩!”
王子鼠聞言不怒,笑道:“小畜生,你就罵吧!待會我讓你好好嚐嚐我的手段!”
李仙蕙問裴蘭道:“裴姑娘,這鼠潮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裴蘭搖搖頭道:“除非群貓!不然還真沒有辦法!”
李仙蕙道:“我們這會到哪去找那些貓來?”
李重潤道:“裴蘭姑娘,若是除去了鼠王,那鼠潮會不會退去?”
裴蘭道:“想要退去鼠潮,光是除去鼠潮怕是也不行,如果能夠除去王子鼠與鼠王,或許鼠潮就能退去!”
李重潤道:“那我們三人先練手除去這隻色老鼠再說吧!”
裴蘭道:“王子鼠,是十二生肖的首領,同時也是第二高手,那會是我在後面偷襲,所以才打的他措手不及而逃走,現在想要除去他,憑我們三人,怕是不易!”
李仙蕙道:“那裴姑娘你是第幾?”
裴蘭道:“我排倒數第一!十二生肖數我年齡最小,我也最不濟的那一個!”
李重潤道:“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試上一試,我們三個一起出手吧!”李仙蕙與裴蘭點點頭,三人便朝著通道前方的王子鼠攻擊了過去。
王子鼠見三人攻擊了過來,笑道:“就憑你們三個也想殺了我?真是笑話!剛剛要不是兔子那賤人背後偷襲,就憑你們怎麼可能擊退我?”
李重潤道:“你也不過是我們的手下敗將,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就不信我們三人聯手還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