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了房門,錢萬財對青蓮道:“青蓮,今日之事我也不會對外聲張,那來投仁也是極其好面子的人,這次吃了個啞巴虧,想必也不會出去宣揚自己的丟人事蹟。青蓮,我也不想乘人之危,脅迫你!我想要的,是全心全意的你!”
青蓮道:“錢閣主,青蓮本是玄門中人,還俗也只是為了報家仇,青蓮心中,沒有那個情字!”
錢萬財笑道:“我可以等你心中有情!”
青蓮道:“青蓮久在玄門,卻不知情為何物!”
錢萬財見青蓮又一次拒絕了他,長嘆了一口氣,對青蓮道:“好吧!青蓮,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青蓮道:“錢閣主,不必為了我而……”
錢萬財擺了擺手,示意青蓮不要再多說,隨後又對青蓮道:“青蓮,五日後與沈峰濤一決生死,你可有把握?”
青蓮道:“雖無十足把握殺了他,但是他要殺我卻也不易!”
錢萬財道:“我不能在房州久留,此時襄州還有要事,這樣吧,我留下老大與老五,讓他們二人在五日後助你一臂之力!”
青蓮道:“錢閣主好意青蓮心領了,那沈峰濤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想必不會出什麼陰招!再說了,這五名護衛久在你身旁,一直守護你的安危,我怎麼又能將錢閣主置於生死中呢?”
錢萬財笑道:“想不到青蓮你還會擔心我的安危,哈哈哈哈……什麼置我於生死中?我有三人保護足矣!”
青蓮笑道:“錢閣主,青蓮雖不什麼絕頂高手,也自問不在那沈峰濤之下,錢閣主不必擔憂,打不過,我也跑得過!”
錢萬財見青蓮不受,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隨後便開始飲酒……
李仙蕙與李裹兒回到寓所,看著正堂中似乎有很多人,二人走上前去,只見除了幾個奴僕外的眾人都在,李顯、韋氏、李重福、兄弟姐妹幾人、羅信、宋之閔等人都在正堂之中,而那正堂之上,還有一名中年男子,那人雙眼炯炯有神,面板黝黑,個頭也不大。
李顯見李仙蕙與李裹兒才來,抱怨道:“仙蕙,裹兒,你們兩個去了哪裡?”
李裹兒笑道:“父王,我和姐姐去城中轉了一圈!”
李仙蕙也笑道:“是啊!父王,我和裹兒今天無聊,就在城中轉了一圈!”
李重潤走到二人面前,正準備要說什麼,卻聞到一股酒味,對二人輕聲道:“你們兩個居然出去喝酒了?真是膽大!也不怕喝醉了遇到什麼歹人?”
李仙蕙與李裹兒連忙給李重潤使了個眼色,示意李重潤不要多說,李仙仙幾人也離二人較近,自然也聞到了酒味和聽到了李重潤的話,只是偷笑看著二人。
李顯見幾人略顯神秘,鬼鬼祟祟在笑,便問道:“你們笑什麼?”
李仙仙道:“父王,我們在笑她們兩個,居然還有心去城中游玩,我們也就問問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李仙蕙與李裹兒笑著對李仙仙眨了眨眼,李仙仙也對二人笑著眨了眨眼。
李顯道:“這位是王彬奇王義士,這次的事,還多虧了他們師徒二人,你們二人見過王義士!”
李仙蕙與李裹兒怎麼也想不到,這宋之閔雖說是身形孤單,但也可以說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了,只是這王彬奇,生得又黑又笑,還帶著幾分猥瑣,實在是難以想象,這二人相貌相差這麼大,居然是師徒!驚訝歸驚訝,李仙蕙與李裹兒對王彬奇見了禮,那王彬奇也還了禮。
王彬奇笑道:“兩位可是想我儀表不堪,怎麼與之閔是師徒?”
李仙蕙道:“人不可貌相!王義士能教出宋公子這樣的徒弟,可見王義士乃是忠義之人!”
李裹兒道:“是啊!宋公子文武雙全,忠義兩全,當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說完故意笑著對李仙蕙眨了眨眼。
李仙蕙見李裹兒還有心思調侃於她,沒好氣地颳了李裹兒一眼。
王彬奇道:“兩位姑娘謬讚了!剛剛事已對殿下說完,我師徒二人也就告辭了!”說完王彬奇對李顯抱拳行一禮。宋之閔見狀,也抱拳告辭,走之前還不忘多看了李仙蕙幾眼。
李仙蕙感受到了宋之閔的目光,羞紅了臉,微笑著低下了頭,李裹兒見狀,用胳膊肘戳了戳李仙蕙,側過頭,在李仙蕙耳邊輕聲道:“仙蕙姐姐,你的宋公子在看你呢!”
李仙蕙也用胳膊肘戳了戳李裹兒,低聲道:“我知道!”
李裹兒又低聲笑問道:“看來姐姐是承認與宋公子了?”
李仙蕙白了她一眼,道:“我承認什麼?你別胡說!”
李裹兒道:“我剛剛說‘你的宋公子在看你’,而你說你知道,這不是就是承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