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這個討要說法,當然沒能討到。
畢竟鍾書毓現在還沒有打算透露自己的女兒身。
所以,面對逼近過來的他,鍾書毓單手推著他的胸膛,坐起身看向他手中的冊子道:“我在看你看什麼這麼入神。”
她說著又道:“看的什麼,我能看嗎?”
雖然裴昱行很想說,親一下就讓看。
但他明白,鍾書毓岔開話題,就是不想繼續了。
為免鍾書毓覺得煩人。
他收起心中那點遺憾,將手中的冊子遞給鍾書毓道:“我手上的,你有什麼不能看的,就一份地方上遞來的一份摺子,父皇讓我和其他幾人各自提出良策或選用一個臣子提出解決方案,明早給他。”
鍾書毓聽到是這回事,接過冊子朝上面的字看去。
果然是地方上來的摺子,說是在一個縣那邊爆發了很大山火,已經燒了有八天了,毫無下雨的痕跡,眼看火越燒越大,燒燬了不少百姓的家園還燒死村落裡的人,地方上壓不下去了,所以這摺子才遞到了京城這邊。
鍾書毓看完後,當下好奇的問道:“其他官員都提出了什麼解決方案?”
畢竟如今的她還沒有資格上朝,她挺想知道這些官員處理政事的能力。
裴昱行道:“也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解決方案,如今山火勢大,他們認為人為撲滅是不可能的,提出最多的說法是周邊的人群撤離,等待自然下雨撲滅這場山火。”
“甚至個別官員認為已經半月沒下雨了,也許明天就會落一場大雨解決此次的問題,反正都不是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對於這種方案,鍾書毓到沒有覺得他們有錯,如今這個時代,不能人工降雨,也沒有專門的消防人員,的確不是人為可以撲滅的。
所以撤離人群,等待自然落雨是沒有錯的。
但是什麼也不做,顯然就不行了。
必須要劃出四面的隔離帶,阻止火勢繼續向外蔓延。
不過,鍾書毓並沒有率先說出來,而是看向裴昱行道:“那殿下是怎麼看的?”
裴昱行道:“光是等待當然是不行的,就這樣放任不管,不單週邊的村鎮都要覆滅,甚至還將影響到縣府,到時損失不是一般大,必須命人砍伐周邊將火斷離在其中,讓其只燒那一個範圍。”
“怎麼樣,你覺得這法子可行嗎?”
這跟鍾書毓的想法是一樣的。
聽著的時侯,她的心中就是一動,不過鍾書毓並沒有意外裴昱行能想出這樣的辦法,畢竟這不是什麼出奇的方法,之前未必沒有人這麼做過。
但鍾書毓還是感受到他的魅力。
在這種心情中,兩人談論起劃隔離帶位置和對周邊受災人民的處理。
討論完這份摺子。
鍾書毓又看向下一份。
兩人自然又就此這一份摺子談論起來。
雖然說的是政事,可是兩人都不覺得枯燥。
反而越說越會被對方的言談思想所吸引。
就這樣,兩人在這樣不曖昧,但是和諧愉快的氛圍中,度過了這一段回程的路途。
夫人她只想當首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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